第九章 往事[第3页/共4页]

锦如听了，撇了撇小嘴，非常不满地哼道：“人家才不是装斯文。”

巧薇曾说，锦轩少爷小的时候最爱好锦依，还说长大了要娶她为妻，当时大人们听了也只说他们兄妹豪情深厚，毕竟他们是堂兄妹，那里能真的结婚，也就是童真烂漫，听听就罢了罢了。

二人走在游廊上，锦依决计慢行两步，与他一前一后拉开些间隔。

“那你尝尝吧，不太谨慎点，这马是刚自西域寻来的，性子还烈。”

围着他转了一圈，啧啧道：“还专门跑回府里换了身衣裳。不晓得的，还觉得你要出城驱逐敬爱之人呢！”

他笑意在唇角垂垂扩大，眉眼温润，瞧着她的眼神中有些欣喜和宠嬖，道：“你别担忧，我现在可没再想着要娶你了。那都是小时候的胡话……”

一匹浑身如墨的白蹄乌，正昂颈长啸，浑身高低如墨玉普通，无一根杂毛，只要四只蹄子洁白如雪。

“你现在长进，我母亲在天之灵，必然会安慰的！”她现在目光温和，不再像之前那样淡然存着防备。

秦老夫人猎奇隧道：“轩哥儿要送甚么？”

来到外府东南角的马厩，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嘶鸣。

锦轩笑道：“无妨，只是试骑一骑就好。我陪你出去溜两圈，一会就返来。”

锦轩却停下脚步，转头望着他，叹了口气，“锦依，这么多年不见，你与我越产生分了。小的时候你还常要我背你，现在跟我一起走着都别扭吗？”

趁大师都在各自扳谈时，秦锦轩走到锦依面前，低头笑看着她，轻声道：“锦依mm，我有样东西送你，你跟我来瞧瞧。”

“你小时候最喜好马了，当时婶娘还说，你毕竟有一半的西域血脉，虽未见过驰聘黄沙的骏马，但西域人爱马的本性倒是一点不差。”锦轩并未发觉锦依的非常，正双目凝睇那神骏无匹的墨云踏雪。又笑着问她：“你会骑么？”

说到换衣服，又想起个笑话，笑着奉告锦如：“表兄那人最不爱遵守文人礼法，反倒推许西域胡人骑射的服饰便利。传闻上回祖竣天效仿斯文，穿了件长袍骑马去猎场，被表兄讽刺得足足半个月不肯出门见人。”

来的是秦锦轩。

锦轩默了默，神态安静隧道，“老祖宗，明天楚辰世子回京，带了几匹极好的西域宝马，送了我一匹。……我小的时候曾承诺过锦依mm，要送她一匹好马……”

锦依点点头，脸上仍带着些冲动的神情，“在尚秀堂时，那年跟教习徒弟去祁连山寻药，曾学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