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[第2页/共6页]
甘草道:“总比待着家里长见地吧。”
一句话陈延更眼睛都亮了,本身这个知府可都当了两任,再当下去,真就老死在汝州府了,如果能谋这个江苏臬台……
慕容昰目光一闪:“他明天先一步走了。”然后就没话了,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,怀清干脆闭上眼假寐。
还没进冀州城呢,就能嗅到氛围里一丝淡淡的药味,因为庆福堂的总店在冀州府,余家的显赫动员了冀州府的生长,令这座本来不如何起眼的州府,变成了大燕最大的药材集散地,也分外繁华热烈起来。
余隽倒抽了口气:“服毒?谁有这么大的胆量,又是谁给这些人撑腰,这不是找着抄家杀头吗。”
慕容昰冷哼一声道:“六百零七万两银子,那但是两淮啊,我大燕最富庶的处所,盐税更是我大燕的重中之重,前年是七百零八万两,大前年是八百零九万两,这些人当皇上好乱来的不成,一年就少一百多万两,两淮这两年但是风调雨顺,无灾无厄,盐税却逐年递加,这些江南的官恐都忘了,本身当的是大燕的官儿,他们头上那顶乌纱帽,皇上能给他们戴上,也能拿下来,却为了一个利字,连身家性命都不顾了,实在可爱。”
余隽却想起刚怀清阿谁方剂,不由问道:“怀清女人刚给张大人喝下去的那粥可不像药,如何对症?”
只不过这些跟本身没太大干系,她忧愁的是陈延更这个汝州知府走了,再来个知府会不会把手伸南阳来,如果之前的南阳,无此顾虑,现在却不一样,等山里的药田见了利,谁都会晓得南阳是个聚宝盆,岂会不来分一杯羹,看来余家这件事要趁早落实才好。
怀清笑了,意有所指的道:“他本身说姓木,天然便是木公子。”
余隽挥挥手道:“不消送,不消送,怀清女人请归去。”
陈延更跟着叶安往书房走,过了腰子门,叶安道:“陈大人细心脚下,这儿有台阶呢,昨儿刚下了雨有些滑,您别摔着。”
怀清嗤一声道:“论热烈得说都城,论繁华要数江南,冀州啊两端不靠,独一能逛的,也只要药材市,你别想的太好。”
陈延更忙站起来躬身道:“叶大人保举之恩,下官没齿难忘。”
陈皮端了茶上来,听了不由道:“大爷说的轻松,可把主子吓去了半条命,您是不晓得,您昨儿甚么样儿,人都烧含混了,躺在那儿一个劲儿的说胡话,少店主开了药灌下去也不见好,这才让主子连夜跑去邓州城把女人请了返来,大爷的病才好了,不是女人,大爷这会儿还在炕上躺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