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[第3页/共4页]

从茶社出来，怀清道：“哥，要不晌午我们去引凤楼打打牙祭？”

怀清道：“姐姐就别打趣了，转头mm要真有个好歹，念着姊妹之情，到了腐败节，给mm上一炷香，烧些纸钱，mm在地府之下也承情了。”

怀清没她哥这么巨大，但也感觉事光临头怕没用，大不了她哥剿匪不力，被罢了官，返来开个医馆也能度日，有叶府撑着，横是不至于砍了脑袋，再说，这事儿五五的机遇，万一要成了，她哥就在南阳站住了脚，不过这筹办事情还得做。

剿匪？怀清内心都凉了，如何就没想到另有这么档子事儿，想这些山匪既已横行数年，早成了气候，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剿的，再说，一个县官手里头那几个衙役，不过壮壮门面罢了，别说剿匪，跟匪贼照个面儿，估计都能吓尿了裤子，剿谁去啊。

想到此，回屋写了满满一大张药材票据，让陈皮去买返来，连着半个月鼓捣出很多乱七八糟的药来备着。

怀济道：“我们不是来收皮子的，是路过来瞧景。”

老板娘噗嗤一声乐了：“若来瞧景现在可又早了，该着开春来方好，只不过开了春，恐又要不安生……”说到这儿，就听那边老板道：“这婆娘尽管胡说八道，来客了，还不号召着。”

两人说了一上午话儿，吃了晌午餐，怀清就忙着走了，到了家，不一会儿怀济也返来了，怀清一见她哥，忙道：“哥，你可知南阳山匪的事？”

且，这县令三年换了五任，守备大人却始终就一个，若说这里头没事儿，谁也不信，只不过，如此明目张胆是因为天高天子远呢，还是上头有仗腰子的人，就难说了。

兄妹俩走累了，寻了个还算洁净的茶社出来坐下，老板娘刚开门，见来了客，忙号召两人坐下，提着铜壶冲了两大碗茶道：“两位瞧着不像我们南阳人，如果来收皮子的，却来晚了些，刚过初八，收皮子的就来了两拨，好的都收走了，您二位这时候来可晚了。”

过了十五，吏部的文书下来，便不能担搁了，怀济跟新任的驿丞交代了，便出邓州城往汝州府去了。

怀济点点头，怀清眼眉都竖起来了：“哥晓得？你就不怕？”

“甚么成果？”

怀济不由笑了起来：“晓得我家小妹是神医，成了吧。”兄妹俩筹议安妥，第二天怀清穿戴甘草连夜改好的男装，兄妹俩先一步去了南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