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一国二相[第2页/共4页]
白松到底年纪大了,心不足而力不敷,只嘴里嚷嚷:“你若不分轻重经验她,一会我便不分轻重经验你!”
他毕竟是个普通男人,从小未有受过这女权主义的熏陶,不能做大丈夫却要做男后,估计受不了这个刺激,但他若真是要寻死也无妨,但是要留封妥当的遗书才是啊。
白于裳闻声便转过身子,却见他现在已脱去了大红嫁衣,一身白衣示人,令她暗叹本身此生再不肯穿这红色,以免觉着本身不配,而后又回了回神,清咳一声:“还请娇主好生在这里安息,外头侍卫不认得其身份,以免误伤。”
白于裳边想边走进了院子,又命人翻开屋门,却见里头真是空空无一人,且那里有甚么留书,似是从未有人住过,暗念这事倒有些头疼了。
白于裳掀袍文雅走上马车,就见本身的父亲大人正神采不佳的立在府门口,便拱手作揖,一脸笑意的迎上去,口称:“前国师大人何必这般客气呢,在厅里等着下官便是,气候更加的热了,谨慎身子才是。”
“陛下说此事交由大人措置。”侍卫边言边瞧白于裳的神采。
白延一听白于裳此言便吓的也一同跪倒在她身边,轻拉起她的手,语重心长劝道:“云汐啊,为父将你拉扯大不轻易,你对不起为父也就算了,但不管如何也不能做出愧对你娘亲之事。”
“街头巷尾都传你女扮男装只为了讨丞相大人的欢心。唉……”白延一脸的悲壮,叹了口气又挖心掏肺言,“你若真是欢乐丞相大人,为父拼出一张老脸也会替你去说亲,只是你肯定本身能把握得了她?”
“此事禀报陛下未有?”白于裳微挑了挑眉。
白于裳现在要起家作揖,却被白延按着肩膀不让他起家,只能跪着言:“姥爷。”
“朋友亦解不亦结,何况眼下他合法红至极,不如想想面前自个儿的婚事吧。”白延不管很多,只担忧白于裳到底还能娶谁。
白于裳才不会那样傻气的回府等着自家父亲大人上门来抓本身,可眼下她又该往那里去呢,现在正无处可去,才刚走至一处茶馆,却见宫里头的侍卫来报:
白延刚要出言却见外头来了一名着藏青色长袍的年父老,他是白延的父亲,白于裳的爷爷辈白松,他见白延似要对白于裳下狠手,便言: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,我就跟你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