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一国二相[第4页/共4页]
白于裳打望着幽兰的背影,突而问道:“这丫头生的标致,性子也聪明,又懂情面油滑,不晓得今后会有如何风景。”
即是白说一通,白于裳都有些负气了,只说:“先生急煞人也。”
白于裳不解,只问:“这话如何解,是何人之敌手?”
严肖染将手上器皿往桌上一扔,又掐了掐指,说道:“国师大人本年免不了有桩丧事。”
“国师大报酬何而来?”严肖染的声音极有磁性,低婉动听,入耳似为歌,未有人比的及,他此
严肖染微抬了昂首,见烟纱外的白于裳似有难言之隐,便劝她,“娶夫之事不必担忧,该来则来。”
白于裳微蹙了蹙眉,只轻叹道:“你们兄弟的豪情还当真分裂的完整啊。”
说昔日有甚么不能为之事,大可不认。”
白于裳本身倒甚是乐意,能与天下第一聪明人套套近乎亦是件能长聪明之事,就屁颠颠的去了。
白于裳又问:“你兄之事,严先生如何看?”
“严某替国师大人出了这银子。”严肖染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,一丢,直直丢到院中地上,稳稳
白于裳深知梧栖高低,朝中高低,未有一个情愿与她成派结党的,常常都只会编排些乱七八糟之事调侃她,连平话先生都爱好拿她讪趣,她确切不如未央那般受大众欢迎呐,是以笑的有些难堪:“先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,那个敢鄙夷不屑。”
“你为何不说那人是谁?”白于裳皱着眉头,此时小女人之态尽显,竟让严肖染有些失措,幸而他有烟纱遮面,只微低下头,轻笑道,“今后总会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