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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通这一点,户部尚书才道:“永定侯夙来军纪严明,怎能够会强抢粮草,又我户部拨出粮草无数,怎差军粮?本日朝上所言之事,必是歪曲!”
户部侍郎是尚书的人,天然也只要复议的份儿。
唯有对不起萧安,让她背一背黑锅了。
萧安嘴角一勾,看了方骓一眼。
而九关的方骓,要真如折子所言,在没有铁证之下,新帝也总不能让天下百姓感觉方家乃是被冤枉的。
萧安单手撑着头,等着上面的将士如何决定。
萧安道:“快意不快意的,上面的人恨的又不会是我。”
右相将地上的折子捡了起来,翻开一看,神采剧变,失声道:“陛下!”
可押送粮草的事情,到底是干还是不干?
萧安道:“先生晓得?”
九关里的官僚,这是已经自成一个别系了,结合起来棍骗朝廷。
新帝才即位,先帝暮年实在是闹了几场,要真查下去,牵涉太广,也并不必然能查到最后,最多也只能到九关知府那。
“臣请圣上讯断。”右相低头道。
“九关年年叫穷,但是被萧安随便那么收刮一层,竟然就能撑起一支军队来,这内里户部每幼年收了多少税赋?支出了多少难粮前去?”太子又诘问了一句。
萧安杵着下巴道:“不是弄死我,就是想把我拉上马,归正现在又不需求我顶着去送命了。方骓他儿子进京,必定得告我一状。”
路过方骓身边,萧安笑了笑,“唉,我没死,方将军挺遗憾的吧?谁叫我命大呢,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