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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安想了想,“这几年蛮子甘愿跟三关兵戈,也不肯意交出秦泰来,想以蛮子的脑筋,也不像是拿个没用的人在身边当安排的,这倒是有些事理。”
萧安不晓得甚么寒心不寒心的,见天子欲言又止的模样,就感觉此人实在是不敷朴重,就道:“陛下想晓得九关真正景况,寻之前在九关任知府又调往别处的官员,寻个由头打下大牢,渐渐鞠问便可。现在,还等六关动静,若十万蛮子为真,六关一定不成前去援助,还可趁便刺探一番九关军中情势。”
新帝也只得如此,先皇几次都没能寻到机遇把人调回都城里来,现在他要措置,也只能委宛着来。
新帝笑了笑,摸了太孙的头,“你啊,就是太看重她了。三关跟九关如何能比拟?若她不是南阳侯的女儿,你觉恰当初她能抢得那般轻易?九关里又有谁能让她依仗的?”
这对朝廷而言,并非是个好动静。
九关里十万蛮子之事为真,两边互有比武,一向对峙着。
主将不回京,先帝就是有换将之心,也担忧圣旨发下,九关会借机起事,不再拦着九关,反而与蛮子同流。
太孙点头,“我不是说这个,是说,有没能够秦泰在九关?”
“我外祖父靠甚么掌控六关?我靠甚么掌控三关?靠的不过就是声望。朝廷如果供应九关不敷,将士们没粮食也一定熬不下来,但是熬下来的对朝廷的痛恨,对于他们一道死守着的方家的忠心……殿下,这才是朝廷最该担忧的题目。”萧安看着火线的宫殿道。
萧安皱眉,“十多年前的事情了,约莫也记不太多,跟六关差未几一样苦寒。独一还记得的就是守门的查得很严,臣差点没出来到。”
就是对天子而言,九关真有军情,并非假报,就是清算九关都没了借口,还得把统统供往九关里去,这类滋味儿实在难言。
当然,她跟九关也有仇,当初她外祖父退了两城,也有九干系续找六关借粮的启事在。
太孙道:“另有一向没有动静的秦泰。我记得你在三关有说过交出秦泰的部落可与三关互市,统统不限。”
因九关之事,这事干脆就被新帝交给了太孙本身筹办,太孙上朝听政议政了这么久,也该操手办事了。
三关有三关商会在,全部三关离就没个明净的,六关当初魏侯父子被逼死,若不是当初常乐有身边世人互助抢到六关军中的主动权,又有先帝加持,只怕现在三六九关都能不在朝廷的掌控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