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三章 事情真相 二[第1页/共3页]
言外的意义。他要晓得病症。
布帘儿荡了几荡,只听赵凌略带了微哑的嗓音:“嬷嬷,待大医探过脉息,烦请嬷嬷派个丫头去外院报一报。”
说前半句,谢姜的语气如平常一样,后边半句,就模糊带了些哽咽难言出来。
前些日子与赵家互换庚贴,以后留下玉佩做骋,算是纳采与问名两项。但是此次送婚书玉壁……,岂不是直接跳到纳吉、纳征与请期上?
想起二夫人畴前的心机,再想想她现在的做法,韩嬷嬷看了谢姜,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说才好。
这话要如何答?谢姜干脆小手一抬,扶住额头,低眉垂睑做“非常羞怯”状。模样做出来了。好歹也得给点“表示”,因而又细细“嗯”了一声。
二夫人待闺女如珠如宝,先前确切曾与韩嬷嬷透过,世家后辈多是浪荡奢糜,纵使谢姜嫁去做大妇,恐怕也要刻苦。
韩嬷嬷取出帕子擦擦眼角儿,待将帕子重又掖入袖袋,便站起来后退一步,屈膝见礼道:“老奴辞职。”
“想必二夫人便是相中了这条儿。”
“不说这些,嬷嬷,新月如何不在?”谢姜转开话头,细声细气问:“近两日都没有见她。她有甚么事儿么?”
意义很清楚,出去有事儿要说。
阁房的布帘儿一荡,仿佛因外厅门帘翻开,阁房这边进了风。脚步声“咚咚”下了木廊,渐终不成闻。
赵凌内心几番迟疑,感喟道:“凌此次来谢府,是奉阿父之命过府下骋。仆人与婚书、玉壁明日便到。”
出了屋子,韩嬷嬷扫眼看了北斗玉京,抬手一指廊下,便抢先走了出去。
事情停顿太快,就像谢怀谨与二夫人两个,因为某种启事,顾不得吉不吉时,要赶时候将闺女嫁出去。谢姜思忖半晌,便抬眸去看赵凌。
不出去又能如何?主子心伤难过,做为奴婢只能眼睁睁看着,倒不如出去想个别例,摸清二夫人到底是甚么景象。
说到这里,谢姜指了屋里的榻柜、案桌儿:“两次都约是这个时候,且屋子里还不允燃灯……。”
“是,老奴谨尊郎君叮咛。”韩嬷嬷恭恭敬敬应了话。
“娘子先歇歇,老奴去看看大医如何还不到。”
韩嬷嬷猜不透谢姜的心机。
屋子里便只剩下赵凌与谢姜。
外间静了一瞬,而后便是踏踏脚步声,先在厅门处一顿,“见过郎君。”悉悉萦萦衣料摩擦声,好似寒塘在屈膝见礼。
既然此人提了开首,当然接下来会有解释。
“我狐疑阿娘身子不大好。”谢姜眯了眯眼,稍顿,便又细声道:“近些天我去看望阿娘,丫头不是说她安息末醒,便是刚用过药有些倦,十次见她不过两次。且两次见她,还是天将落黑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