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启程[第1页/共5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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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这些纠结的事情，他有些头痛，加上这时酒劲也上来了，他感觉困了，又摊在椅子上缓缓睡去。

郭秦望着婆婆的墓碑，又说道：“婆婆，秦儿下次返来的时候，争夺带着媳妇来看你。”

只见他沉肩坠肘，扭背屈腰，势如猛虎，捷似灵猿。

苍翠峡谷间，乌寨村庄街头右边的门路上，一马一少年，在雨中沉默地行走着，只是，少年与马，神采各别，少年脸上写满了不舍，骏马则是对将来充满了等候。

“嗯，感谢张叔，喝了那么多酒，你也好好歇会儿吧。”郭秦一边说着，一边牵着马走向小院门口。

大雨滂湃，恍惚了郭秦的视野，雨水砸在那些白墙青瓦，飞檐斗角上，溅起一层雨雾，覆盖着乌寨。

郭秦看到黑山羊和血影的神情，点头苦笑一声，躺回那张椅子上，闭目思考着。

这时，浓如墨汁的乌云中俄然“轰”的一响，一声惊雷炸了下来，像是在嘲笑郭秦夸下的海口。

现在，张婆婆的坟前燃起三炷暗香，轻烟袅袅，恍惚了郭秦的双眼，他跪在坟前，低声诉说道：“婆婆，秦儿要出一趟远门，能够会要好久，或许一年，五年，乃至十年，或许更久，秦儿也说不好。”

“那好，我走了，张叔，你保重身材。”郭秦慎重地说道。

“吱呀”一声，门轴碾着门槛，郭秦撑着玄色长伞，推开院门，来到石板长街，俄然，又是几声“吱呀”声响，中间村民的院门也被顺次推开，紧接着，响起了无数“吱呀”声，声浪过后，无数长街院门被推开。

看到血影在郭秦面前如此乖顺，张叔啧啧称奇，不由得感慨道：“阿秦啊，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。”

像是做了一番狠恶的思惟斗争，张叔半天赋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：“哦，明天就走啊。”

或许是桑落酒后劲太足，郭秦这一觉睡了好久。

就在郭秦筹办踏出小院门槛时，张叔俄然看似很随便地问道：“阿秦呐，你先前说要分开乌寨，你筹办甚么时候出发啊？叔好送你。”

一大早，郭秦从梦中醒来，坐在床上望了眼窗外暗淡的天空，他擦掉眼角的泪痕，起床洗漱，然后出门走向小次山。

最后，郭秦微微扬起雨伞前端，望着长街两侧那些送行的村民们，挥手喊道：“这么大的雨，大师快回屋吧，感谢大师了，不管混得好不好，我郭秦都会再返来的，当然了，混得好，那是必须的。”

明白郭秦说的“那件事”是甚么事情后，张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行，阿秦，我再好好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