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红月楼尚书求饶[第2页/共3页]
那曾泰忠亦是个酒色之徒,这事如何不晓得一来二去,两人便又是男欢女爱,恩爱一度。
“那天子和蔡明和未曾见过王闯,只是拿他的命给那穆索尔一个交代。你能够找小我替了他,将其折腾一番,毁去面庞,并当众处决,便可瞒天过海。”
南北纵横的第三条街,街尾拐个弯,便到了世人皆知的“*街”,只因这条巷子竟是些青楼北里,满是有些姿色的女子立在街头,招揽买卖,卖笑为生。
再看那曾泰忠,早已不在床上,滚到地下,钻进床底,瑟瑟颤栗,裤裆处一片潮湿,大喊命休矣。这等没胆的小人,闲常时,只如鸟嘴矫饰,急上场时,倒是屁用不顶,见个纸虎,也吓一交,一时候全没智量。
只是本日这曾大人怕是没法安稳入眠了。
一个男人,抄了刀,蹲下身来,一把拽着曾泰忠的领子,如拎小鸡般将其拖出,撂在空位上。曾泰忠蜷在地上,忙爬起来,一阵叩首,“诸位豪杰,鄙人不知那边冲犯,还请高抬贵手,放我一马,凡有甚要求,本官必然无不承诺。”
“大人,怎的这般时候才来?教奴家等的好辛苦,只把这心儿搁在嗓子眼,活生生难受”,月莲一见曾泰忠,仓猝上前,把手掠一掠云髻,口里喃喃笑骂道。
唉,自古最凄然,莫过风尘女。十年一觉扬州梦,博得青楼薄幸名。或逼或纵,毫无庄严,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朱唇万人尝。幽恨暗寄,争奈无情江水不西流。
“那王闯如何措置?”
薄情郎若过江之鲫,数不堪数,眼下有一人却要说道说道,便是那曾子建之父――刑部尚书曾泰忠。
可这曾泰忠既不清,也不廉,更不知耻辱为何物。
“王巡检莫问,一会儿自会明白”,领头的黑衣人也未几话,短短一句,便住了口。
这不又到了见面时候,免不了一番亲热。
正因其奢糜豪华,才成为达官朱紫,乃至皇亲国戚都经常光临之地。都道是人不风骚枉少年,自古多少男儿明显滥情,却总自夸多情,清楚是欲盖名彰,掩耳盗铃。
“哼,你这狗官,倒是嘴滑。我等来此找你,只要一个目标。本日押入你刑部大牢的男人,名唤王闯,乃是我们拜把子的兄弟,命金贵着。我要你把他放了。”大汉们个个目露凶光,眼底杀意出现,盯得曾泰忠毛骨悚然。
且说这二人倒在床上,正在兴头,俄然窜出一干不速之客,蒙着面,破门而入,手中操着明晃晃的弯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