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诡辩[第2页/共4页]

身后的街道只剩一片浮泛。

季心然感受着诏时身边的杀气，识相地将音量降落，降到零。

“他不成能是‘死神’。”季心然几近未假思考，脱口而出。

“这和你无关。”诏时笑了笑，略带讽刺，“莫非你以为我在这里等着，保护你回家？”

“你记性很差。”

“就像没有绝对意义的‘绝对自在’，也没有绝对意义的公允、仁慈，或是你以为的统统美德。”诏时可贵开了堂课，“所谓‘好人’，不过是种保护大众权益的借口。”

“昨晚刚会商完‘连环杀人’的事情。”诏时感觉有需求点她一下，“今晚就敢一小我伶仃行动，短长。”

“你熟谙他？”诏时的目光更像在关爱傻子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假定这个杀了几户人家的人，实际上是被那几户人家的人联手暗害、夺了他的家业、害死他的老婆，他也只是为复仇才这么做。我算是做了对事吗？”

明天打工也在含混中度过，差点摔碎了两个盘子，被店长吼怒如果再心不在焉就要换人。

诏时笑笑，仿佛感受让十七岁的她去了解，还为时髦早。

“那里不一样？职业所迫？”诏时看着她。

诏时站在街道中心，一动不动。

“不……不消，感谢。”

“我……不晓得。”季心然低下头，用了在政治课上听过的词，“我感觉……你这是抵赖。”

“这不一样。”季心然感受像是被他绕进了怪圈，头有些晕。

“病院里满是人，你还是被带走。”诏时似笑非笑，“你觉得那位‘死神’会被路灯熔化？”

“作为前辈，无妨教你句话。”诏时看着季心然，“这个天下没有吵嘴，只要私心。”

“哦？”诏时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，看来她也对三年前的事有所耳闻。

“感谢你。”冷静走了两步，季心然感受不管如何说，还是很高兴能再见到诏时，回身转头，“如果有……”

清冷的月光洒在这凝睇玉轮的人身上，使得他周身都感染了些来自夜空的气味。

“……嗯？”季心然还在自责，茫然昂首。

季心然恍然感觉，如果存在死神，那三年前的他也必然和现在一样，曾坐在高楼某处，单独凝睇玉轮。

声音一贯的清澈动听，内容却不和睦，季心然本就很少被人存眷，刹时脸红了。

“你竟然将取人道命者，称为‘好人’。”诏时回到平常神采，“那屠夫呢？杀手呢？另有在法场里的执刑者，你要如何称呼这些人呢，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