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2.经商贤伉俪[第1页/共3页]

唐五神情凝重，咬牙道：“我看管不力，自当受罚，只是那程大海的死，确确实在与我无关。我本身就是利刃堂的人，对帮里奖惩叛徒的手腕清清楚楚，绝对不敢拿百口人的性命开打趣！”

唐五俄然感喟一声，道：“当年程大海还在玄翼时，我与他有过些友情，不料他会走到这一步。”

高晚成被我高低打量了好久，终究忍不住道：“早在第一次见你，我便奉告过你我是有娘子的人，你何至于这么吃惊。”

我看唐五神情不似作伪，莫非杀人的真是花老三不成？莫非程大海本来就是盐帮的特工？那这件事会不会是出于有琴弛的运营呢？

我瞪大眼睛，几近说不出话来，应弘悠悠地说出阿谁名字：“高晚成。”

应弘道：“那可一定。”他冷冷地扫了唐五一眼，甚么都没说，唐五却吓得一个寒噤。

我沉吟道：“既然没人进得去，那杀人的就只要能够是……花老三了。”

高晚成笑道：“只要我娘子短长罢了。”他对应弘正色道：“我听唐五说，是找我来问程大海的事？我前次命人押送程大海出海发配，那两人自从出海就再无消息，我还觉得是在海上碰到了风波，现在看模样，程大海压根就没走。”

应弘道：“他伉俪两个都是玄翼的得力干将，并且对外坦白着两人干系，平时忙于各自的买卖，几日不见一面也是常事。以是我特地请了他来，免得这两地分家的日子太难过。现在猜到了吗？”

我偏过脸去：“你和小西，到底甚么干系？有没有……”

另有谁害过我呢？花老三固然挟制我，却不想害我性命，我跌跌撞撞遭了这么多灾害，真正危及生命的，也只要那一夜的砭骨寒冰。一念及此，我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
应弘整整衣衿，面色固然不豫，方才的怒意却一扫而光。他对唐五道：“你是帮里元老，楚凡是你的师父，我如果连你都不信，就没别人可托了。”

我认得？我想了好久都得不到眉目：“我统共就熟谙这么几个男人，任谁都不像有个鸨母娘子的……”

“灭口？”唐五大惊失容，点头道：“不成能！不成能啊！这密室只要这么一个出口，屋里门窗都是内里锁死的，我昨夜守在门外没合眼，一点动静都没听到。”

我内心一动，程大海本来是高晚成的部属来着，那天早晨高晚成到底是施了甚么奖惩，竟会让他漏网？我将内心疑问对应弘一说，他立即令唐五请高晚成过来。我问：“我们直接去奇宝屋不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