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4.同病遥相怜[第1页/共3页]
“不急。”我实在是想问问应弘和蓝水心的事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,只好随口问道:“昨夜二少爷把我带返来,仿佛没有颠末二太太的同意,不知二太太可有见怪下来?”
龙玦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不快,然后淡淡地说:“不过是身子虚,这两天累着了,能有甚么大事?”
小桐忙着帮我倒茶顺气:“袁女人,没事吧?药煎好了,我这就给你端去。”
她倒是甚么都不瞒我:“我鼻子很灵的,有琴弛衣服上有女人的香粉味儿,我立即就能辩白出来。阿谁香气挺特别的,就是住你隔壁那人了。”
我胡乱点点头,虽不能甘心,但明摆着从小桐的嘴里问不出甚么来。
小桐奇道:“本来女人还不晓得?女人早就没有怀疑了。昨夜秋烟惧罪他杀了。”
我猜想不到他的病竟与我有关,诘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然后就晕在那儿了呗。”龙玦不满地撇嘴道:“我跟他说了,他既然是主子,随便命人把你放了不就好了,跟人废话那些做甚么。他不但不听我的,还单独一人去找,病死该死!”
“别,别过来!”我把头偏到一边,用手帕捂住鼻子。我自小喝不得中药,闻见气味就恶心,这汤药黑如墨,浓如血,我毫不思疑能够一碗毙命。
门口俄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问话:“不消请了,我都来了。”
如许想来,二太太的俄然翻脸便能够解释得通了,她一时迁怒,就几近要了我性命,现在想来还心不足悸。
“昨天下午大少爷病发了,传闻严峻极了,今早还不能下床呢。”
“至公子这般关照,我如何承担得起。”我心内不安,垂首道:“他频频帮我,现在还累着了自个儿,这般没出处的恩典,我都不知如何酬谢。”
小桐语气含嘲:“能有甚么说法呢?凶手都他杀了,这事儿没两天就压下来了。”她对我道:“袁女人还是别再理睬这件事了,昨夜二少爷还特特叮咛了,让我看好了女人,您尽管好好歇息,不要为不相干的事费心。”
如果当时不是那么嘴欠,问了一句“是谁”,是不是我会少了很多烦苦衷?
门帘撩起,探出去一只纤长的手,腕上两串银铃叮当作响。龙玦肤色偏黑,却喜着白衣银器,浑身高低的乌黑打扮,就像是刚从雪山上走下来。
“袁女人?袁女人?”小桐用力扯回击臂,本来我方才不经意间弄痛了她手,我心机回转,问她道:“两天里,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两小我,可有甚么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