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・公审[第4页/共4页]

内监见他们人多势众调头想往内里跑，被宫正司的人眼疾手快地抓住，钟掌正说道：“夜黑风高的不敢惊扰令贵妃，如有获咎，宫正司白日里定会来仙居殿向娘娘请罪。”

红绣淋了雨又落了水，罪遭大发了，固然回到围房时马上烧了热水沐浴，可到后半夜的时候还是建议烧来，急得王珺直抹眼泪，更是忐忑不安，怕她有甚么不测。

虽为公判但是堂上除了令贵妃，底子没人敢大声训责诘责，而绿珠一向不认罪，且又说不出昨夜去了那边，一时堕入僵局。

里头到底是有人开了门，是绿珠无疑，她的神采也非常镇静。

现在令贵妃来听审，让江司正实在松了口气，而后司衣房的人和尚服局的其他女官也全数参加，皆想替红绣讨个公道。

江司正恭敬道：“曲解，曲解……”

王珺捏了捏帕子，轻声问：“小皇孙的母亲真的已经不在了？”

王珺问：“王爷昨日进宫了？”

王珺却分歧意了：“司正大人，非要等真的出了性命才赐她极刑么？求大人明鉴，红绣昨夜差点便丢了性命，现在脑门子烧的都能煮鸡蛋了，若不严惩此人，只怕作奸不法之人会越来越多，闹到太后那便更不好了。”

绿珠俄然像霜打的茄子，乖乖地束手就擒。内侍官将其带往宫正司，大略是要连夜扣问的架式。

他们顺着另一行足迹跟到后殿的水仙苑，水仙苑并无小主居住，令贵妃的宫女和内监大大小小有二十余人，以是安排了几个宫女住在这边的耳房。

令贵妃端坐在江司正边上的太师椅上，问：“不是说死人了么，死的是何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