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二章 落胎(三)[第2页/共3页]
“澜儿,你的肌肤,如何这么的凉?”他的脸颊紧紧贴去我脸颊,探着我的温度,胡茬模糊的痒,如悄悄撩扎在我荏弱的心头,拨弄起一片燥痒不安的欲望。
我一颗忐忑的心终究渐定下来,跳动不断的右眼皮也俄然愣住,似同我悄悄地聆听他匀促下来的心跳。
月色如绮,风静树定,只我二人拥在一处涓滴不动,仿佛无风无雨的六合下的连理枝头双宿双栖的一对儿鸳鸯鸟,只待乱红深处,相对浴红衣。
剧痛更甚初夜,我几近昏迷,翻江倒海,如卷入狂澜。面前的人我似是再不熟谙,他将我在身下无尽地讨取,无尽地践踏。
每个行动都决计肠轻柔,谨慎翼翼地怕碰到我腹中的孩儿。
我惊得奋力地踢踹挣扎,不知所措,想叫人来,却脸颊一片羞红,无法这闺中之事如何见人?我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肩头,他却仍不罢休,力量更狠恶地袭来。
他跟着他无尽缠绵,各式迷乱。不觉炎热了脸颊,呼吸匀促,在他面前已是娇花有力,任由蜂蝶戏。
帐顶缀满流苏穗子,跟着我们轻微的行动,缓缓舞动。四角垂着的吉利八宝香囊微微乱颤,似偷眼窥了我们在暗笑。
“致深!”我惊得失声,这可还是那常日深沉内敛容止得体的致深?那对我温存庇护的男人。
“致深,”我惊得难以置信,竟如求神般灵验,一股仙风将他生生的送来面前。
他微微对劲,笑在我耳边,喘气也渐急,便是情难自控,部下的力道放也重了几分,更是他身下的守势愈来愈猛。
“为官的也是肉骨凡胎,天蓬大元帅也要背媳妇,”他却毫不觉得意,忽觉错了口,不等我讽刺,抱着我阔步向红绡绣帐而去。我只得羞怯地依在他度量里,深深地吸着他青香奇特的淡薄体息。
我不觉发笑,他嘴角上扬,绽露促狭对劲的笑意,念一句:“兰花开,功德近!”抱紧我就奔去了红鸾帐里。
我本还想同他调笑,但身子软绵绵的乏力,想是那担忧多度后,突然疏松下了表情,周身变得酸软在他怀里。
“啐!真正的狂蜂乱蝶可不是就在面前呢?”我娇嗔道,身子一挣,他忙一把抱紧我。托我腰的手掌悄悄地拍我腰下一记,似是惩办顽童普通佯怒着,“大不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