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古董铺子（八）[第4页/共4页]

“位置不对。”苏云开站起家，环顾一圈店铺，“我本觉得那凹痕会在桌子四周，便于拿砚台的处所，但没想到，倒是在离门不远的处所。”

明月嗅了嗅，“是有一点酒味，可也没到难闻的境地吧。”

这回不等人问，秦放就解释道，“桑落酒但是御酒，官方称之蒲州酒，酿酒方剂与御酒略有分歧。这类酒也是酒液无色，但味道醇厚芳香。色比美酒犹嫩，香同甘露仍春。”

明月俄然打了个冷噤，“葛送不是说，他分开的时候柳佩珍还出来送他吗？那会不会就是在阿谁空地，有人溜进百宝珍，但柳佩珍回到铺子里却没有发明？”

百宝珍是柳氏娘家在她头婚时的嫁奁之一，除了这个铺子还另有四间铺子，不过其他的都赁给了别人，唯有这间是她本身亲力亲为。内里卖的都是古玩，现在被人偷了大半，显得店里空荡。

苏云开了然，中间的明月已递来一条素白帕子。他接过拿起帕子，拿起砚台反置来瞧，墨池里干了的墨汁便如黑炭抖落。他右手拿着砚台，左手平抹地板，又转而看其他处所。

明月顺着他所说的一看一想，也发觉到了不对劲――如果凶手没事拿起砚台，柳佩珍定会有所警悟。哪怕是柳佩珍没有思疑他为甚么拿了砚台走到门口，凶手也没需求非得拿离门甚远的砚台。门中间有个盆栽，盆栽里头就安排了两块扁平石头，那完整能够替代砚台，为何非得去拿砚台？

“那也有能够是砸柳氏的脑袋形成的，柳氏百会穴那有墨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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