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 坦白[第4页/共5页]

武独一个踉跄，从岩石高低来，到地上。

一片枫叶飘落，喧闹地落在树叶堆上，收回“沙”的一声响。

武独说：“赵奎也好，牧相也罢，另有太子，除了先帝以外，大师要的，都只是杀人的刀，不过也怪不得谁，乱世当中，本来就是杀来杀去。”

“你轻功这么好。”段岭说，“千万不能留甚么病根。”

“厥后我在上京长大了，两年前的春季，爹回到我身边。”段岭说，“教会了你感觉我不该会的事，比方说带兵兵戈、轻功纵跃……他练习我射箭，还教会了我江山剑法。”

段岭谨慎地给武独的手上着药。

“对不起，武独。”段岭说，“先前很多事，是我骗了你，我甚么也不敢说，我怕你是牧相的人……”

“记得我们刚见面的那天吗？”段岭又说。

“等等。”段岭说，“我另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
郑隶留着王、谢二人不动，简朴地重整了一次军队体例，段岭看出郑隶筹办在不久后启用谢昊，便知不必再提示他哪个可用。潼关的任务虽已结束，段岭却另有一堆烂摊子，得好好去清算，当即与郑隶告别，回西川去。

武独想想，摆手道：“罢了罢了，随便说说。”

七月初七，潼关之战，秦岭内的与入城的西凉军总计殁一万七千人，俘一万三。

“你快起来！”段岭急道。

“我爹走了，这是我平生当中最难过的事。”段岭答道，并坐上那块石头，牵着武独的手，武独却顺势分开手指，与段岭十指相扣，握着他的手不放，神采有些不大天然，朝段岭说：“我会好好待你的。”

“可你师父与师娘呢？”段岭又问，“他们不也结婚了？”

“我不立室。”武独说，“可你不一样，总不能就这么跟着我过一辈子，归去好好想想，刚满十六岁，来日你大有可为……”

段岭问：“以是你为了找它，才到赵奎身边，对吗？”

“为甚么？”段岭问。

“刺客皆是如此。”武独答道，“你有了家人、爱人，便有了缺点，你杀了仇家，对方的后代要来寻仇，就会杀你妻儿，放火烧你的屋子。一个以杀报酬业的人，能有甚么前程？”

段岭忙也跪下去，对着武独，说：“你快起来！”

“是给乌洛侯穆吃的。”段岭说，“他被你捅了一剑，差点死了。”

武单身上还带着伤，直挺挺地跪在段岭面前。

“我先问，究竟为甚么会在当时见到你？”武独皱眉说，“你不是浔北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