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5章 连环[第4页/共5页]

“黑甲军杀出去了――”

段岭一怒，蔡闫顿时满身颤抖，不住颤栗道：“你承诺过的，你承诺我……”

“这是韩滨与牧旷达暗通手札，企图谋反的证据。”段岭取出第二叠信，分发予世人，乃是那夜在牧府中找到的函件。

“阿木古让你出示匕首，你是如何说的？”拔都说，“你说丢了，是吗？”

史官取来段岭的文书，摊在盘上，与段岭的试卷对比，还是给众臣看过。

“那年我带着匕首前来，想交给乌洛侯穆察看。”段岭说，“没想到竟然到了你的手中，你是认得这信物的。”

“师弟，你……”黄坚颤声道。

“报――！”那征北军传令兵惶恐失措，大声道，“外城攻破北城门！”

段岭取出函件，置于史官手中托盘之上。

他沉吟半晌后，说：“是的，你是真正的太子。”

“现在还记得么？”拔都问。

段岭喝道：“真命天子在此！谁还执迷不悟！”

曾永诺看看段岭，再看蔡闫，蔡闫面如土色，与阶下的段岭构成极大的反差，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
刹时朝中鸦雀无声，郎俊侠又说：“当年元陈交兵之时，死在你们部下的，不过是几千、几万，奏折与军报上的几行字。对我来讲，那倒是我的族人、我的亲人，这很难了解？”

“乌洛侯穆为我找到了。”蔡闫说，“就在东宫。”

韩滨勃然站起，段岭却俄然开口道：“很惊奇吗？韩将军？”

“我就是段岭。”段岭反手，亮出右手的匕首，说，“这是当年布儿赤金拔都交予我的信物，蔡闫，你且看看是它么？”

这下蔡闫答不出来了，他干脆把心一横，说：“你是元人，我是汉人，我说甚么都是错，我爹已死，你爹也已不在人间，另有证人不成？！”

“韩滨，假定你不信面前的人就是真命天子，一意孤行想脱手。”昌流君的声音道，“那么你以为的，李家最后的骨肉就没了。”

“你既然说你爹是李渐鸿，那么那一夜，”拔都说，“是陈国天子与段岭，帮我父子二人连夜分开上京，使节团第一次前来拜访陈国之时，这里有很多大臣也是闻声的，你当时也点了头，是不是？”

曾永诺朝世人出示试卷，蔡闫的神采刹时变得刷白。

“各位大人可得做好为太子赴死的筹办了。”段岭说，“现在想忏悔还来得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