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至亲[第4页/共4页]
“我猜是弟弟。”牧磬随口道。
“门房里呢。”昌流君说,“武独呢?”
牧磬比昌流君个头小了很多,一跃而起,骑在他的背上,欢畅得不住叫。
“打完伤势又要减轻。”段岭劝道,“不要再等闲拔刀动武了。”
牧磬叹了口气,说:“本年自年初起,陛下很不待见我爹。”
“她有身的事另有谁晓得?”段岭问。
段岭顿时一震,心脏狂跳,几近要喘不过气来。
“昌流君!”牧磬惊呼道,并冲上前去,扑住了昌流君。
段岭点点头,这下牧府气力大增,牧旷达已经有底气与太子周旋对抗了。只是眼下两边还不晓得,真正在等候机会的,竟然是段岭。
“受了伤,正床上躺着歇息。”段岭答道,又说:“我去看看费先生。”
那他,也会垂垂地变得像李渐鸿么?
说者偶然,听者成心,段岭几乎还觉得牧磬晓得了“父亲”与“姑母”私通的事,但牧旷达既然不是牧磬的生父,便也都是别人家的事,算不得甚么。何如牧磬现在还蒙在鼓里……想想当真是一本烂账。
“这些年中,师侄常言如有人能结束这乱世,定是南边人。”费宏德说,“我在辽、在元、在西凉驰驱了好些年,垂垂明白到他的深意。”
“王山!”牧磬笑着出去,段岭给武独穿上衣服,表示他在房中躺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