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行险[第4页/共5页]

段岭说：“对，郎俊侠的朋友，爹也熟谙吗？”

“天佑我大陈。”段岭自言自语道，仿佛这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信心。

李渐鸿打量段岭，又笑道：“你这磨拳擦掌的要做甚么？行刺亲爹不成？”

“你只能看，不能摸。”段岭见那贵妇的手发着抖要伸过来，忙拿着玉璜，朝她晃了晃，再从速谨慎地收好。

“你是谁？”段岭茫然道。

马车的车帘拉开，让段岭上车。

段岭哈哈笑了起来，只感觉李渐鸿实在太风趣了，未几，李渐鸿又说：“过来拿根草杆儿，给你爹把耳朵掏掏。”

车帘揭开，暴露夫人的侧脸，只是朝保卫看了一眼，对便利忙不迭点头，推到两侧。李渐鸿悠然赶着车，跟在车后，无惊无险地出城去。

“安答是甚么？”段岭问。

“我爹请您帮个忙。”段岭又客客气气，双手举过甚，朝那贵妇行了个大礼，贵妇忙道：“不敢当，公子唤我夫人就成。”

掏完耳朵后，李渐鸿对劲地坐起来，解开套马的车杆子，拍拍马背，朝段岭说：

“甚么题目？”段岭感觉非常风趣。

段岭：“回南边的家吗？我们畴前的家在南边吗？”

段岭问：“那去哪儿？”

李渐鸿的马已不知何时等待在后巷内，他套上车，一甩马鞭，低声到段岭耳畔说：“回到他们的地盘后，拔都他爹会抽调兵力，逼近将军岭，侵犯辽国国土。”

“你也会分开我吗？”段岭俄然感觉更难过了。

拔都撤手，手指轻弹，把那骨匕朝段岭扔过来，表示他收下。

“本领这么短长，日子想如何过便如何过，天然不会分开我儿，不然学这么一身本领做甚么？”

“在这儿等。”李渐鸿说，“让他们先走。”

春|色各处，草长莺飞，郊野绝顶的芦花荡中，飘絮如同一望无边的银河，掠过这万物欣欣茂发的季候。在这明丽的阳光当中，段岭却模糊感遭到了几分持重与几分但愿。

李渐鸿答道：“同生共死，幸亏我们没啥拿得脱手的，不然倒是要被诓了去。”

李渐鸿也抬起手，两边击掌三下，奇赤一步迈上车去，钻入干草垛中。

段岭一腔庞大情感顿时烟消云散，只得又低头谨慎地给李渐鸿掏耳朵。

李渐鸿沉吟半晌，而后道：“琼花院……罢了，冒这个险还是值得，儿子，你到那边车上去，给坐在车里的人看一件东西。”

“你们商定了甚么？”段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