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外患[第3页/共5页]

李衍秋起家，群臣便散了，蔡闫乃至没有再看段岭一眼。

段岭上前，试了下那兵士的额头――烧得滚烫。

“说吧。”李衍秋叮咛道。

段岭点点头，喃喃道：“本来是如许吗。”

“他的族人。”武独答道，“一个鲜卑人，你看，那儿有条狗，要救么？”

“陛下传太子到偏殿内议事。”郑彦道，“邺城有告急军情来了。”

蔡闫道：“郎俊侠，你在骗我。”

“方才他嘴里，翻来复去地念叨着几句话，据此猜测，一月前，元人转战邺城外，于夜中策动突袭，招致大败。”段岭说，“胡将军壮烈捐躯，吕大人沦陷敌阵，下落不明。”

他们从城门内转进暗巷，段岭便朝巷子两侧喊道：“另有人吗？！听到了吗？”

“你说话啊！”蔡闫勃然大怒，近乎失控地吼道。

“我向来没听他提到过。”段岭答道。

“在江州不成能再对他脱手。”郎俊侠说，“且不说避不避得过武独与昌流君耳目，你都动不了他。若铤而走险，陛下必然会起疑，我就是这么一句话，你若不信，且派影队出去尝尝，待到被武独杀得尸横各处，轰动朝野，才恰好坐实了他的身份。”

朝臣大多是聪明人，从这两句话中便能猜测、复原出当时的场面――元军来了一招奇袭，力求速战持久，俄然对邺城策动进犯。邺城太守与将军搏命抵抗，最后一个壮烈就义，一个下落不明，想必是被抓归去当了俘虏。

谢宥问：“说的甚么？”

一船一舢板错开，各自拜别，段岭心中忽有股莫名滋味，碍着昌流君与牧磬在，不好多问。半晌后，他们来到与黑甲军约好的处所，大伙儿都把粮食派完了，虽未几，但起码能支撑本日的燃眉之急。

武独盘膝坐下，想了想，说：“她叫费连氏，她的女儿，曾经与乌洛侯穆有过婚约，当年赵奎将军派人去乌洛侯穆的故里，在村庄里探听了好久，最后把她带了返来。”

世人一时沉默，段岭瞥那老者，牧旷达主动道：“窝阔台本偶然这两城，邺城地处长城外，虽商贸来往并不富强，却还是可自给自足。年初裁支之时，邺城太守吕质发来述职文书，当时仍无异动。多数是元人窜改了打算，临时变更军队，想将两城一举拿下。王山，这信差还说了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