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辞职后遗症[第3页/共5页]
拉着窗帘宅在家里这几天,冰箱内的安康食品根基已弹尽粮绝,只剩下陈年存货a套餐便利面,b套餐便利粉丝,来回切换着吃,满嘴的酱料包味儿。
“你们绝对想不到,老闫提过让我当他的恋人,说艺术团让我卖力,创收的部分全归我――他也不照照镜子,真恶心”
“是,我老公甩他八条街不止,样样都比他强,我瞎了我给他当恋人”
“啥?”,舒楝挖挖耳朵,“前两天她还愁工具难找呢,这才几天啊,人生大事都搞定了?”
好吧,想在职场中如鱼得水,除了事情尽力,和同事打好干系也很需求,以是她决定说出实在感受,“很明显,他的自恋冲破天涯了!”
舒楝惊奇地久久合不上嘴巴,“不是……这是职场性骚扰,不把他告进监狱已经很仁慈了,你竟然一向忍到辞职才说,真懦夫啊姐们!”
王如燕有原单位,以是她走得毫无压力。没多久胡琳也递了辞呈,她有身了,要回野生胎,走前她奉告了舒楝和孟源一个奥妙。
“呃,他还没讲”
孟源毕业一年了,做行政,是那种当真干活少数话的谨慎女孩。
企业内刊草台班子租了商务楼的一间公寓,门上挂着城投艺术团的牌子,舒楝顿时感觉远景不妙,当她站在闫宝行的办公桌前时,他正在吃叉烧饭,言行像个高档教诲仇视者,“事前申明,光有张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在我这儿行不通!小宋,借调的,文章写的好,我们办内刊,你多向她就教;小胡呢是艺术团的,音乐专业毕业的,歌颂得跟祖*英似的……”,说到这儿,他吞咽口水,搭配着他只剩一绺毛的光脑门,模样别提多风趣鄙陋了。
“中意的男人结婚了,我悲伤行不可?”
王如燕沮丧,“找个合适的男人结婚如何就那么难!”
好大一朵奇葩!舒楝了解不能,只好摊手:“打份儿工,还要将存亡置之度外,本钱太高了”
一年后,舒楝做的企业内刊获得了行业协会的表扬,个人看牌子打响,就大发慈悲把他们几个散兵游勇收编回本部。
舒楝很快和同事们混熟了,更快的是她见地到了老闫革新下限的速率,让部属彻夜加班替他做私活,钱却进了他一小我的口袋;个人发的人为颠末老闫的手被剥削了三分之一,舒楝发明不对,到个人申述,财务部终究让编外的杂志社每人办了一张人为卡,今后不颠末老闫直接打到他们卡上。
重重合上条记本,将糟心的买卖账户抛诸脑后,舒楝对着镜子按了按下眼睑,她的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。辞职后,她进入颓废形式,脸不洗,毛不梳,没日没夜地看悲剧片、打游戏宣泄情感,等买股票的钱蒸发了,真正的悲剧到临,她又没日没夜的忙于在股灾中自救,形象可想而知……她冲镜子里的本身撇撇嘴,“真够肮脏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