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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拿达的府邸离他们登陆之处并不远,转过几个街角,就瞥见了大门。施每拿在街口偷眼观瞧,见门外站着的军士,都不是二营熟谙的兵将,暗叫:不好……不好!仆人当真要糟!他向约押等人表示:再找别路进府。
两人相距独一4、五步远,加上铜管的长度――管口离四鹰不到三步之遥!那道红光眨眼间已欺到面门!四鹰全没推测他竟敢突施偷袭,搞不懂他使的是甚么暗器,只得先护住头脸关键,不假思考,疾退两步,同时抬起右手挡在面前。
施每拿低头喃喃说道:“血凝赤虺……血……凝赤虺?四将军说的是它么?”他边说边取出一根铜管,俄然对准四鹰拔开木塞――世人只见一道红光,从管中激射而出!
约押答道:“哥哥的心肠,与我王一样的慈悲……”他把两颗明珠都支出盒中,仓促换下“海蛇皮”――三人紧随施每拿沿路寻去。
三兄弟的部下,已有报酬其言辞所动,面上均现懒惰神情。四鹰听他竟然想当众策反本身帐下军兵,踏上两步,怒道:“你这恶仆!牙尖嘴利――妄图乱我军心!你给我照实招来,本日凌晨,天气还未全亮。你从河道出城,整日未归,是不是降了以军,要指引敌兵从水路杀来,灭我族人?”
只觉小臂一痛,紧接着整条膀臂立时麻痹!贰心头大骇,情知不妙。老迈、老五惊叫道:“不好!这就是血凝赤虺!”两兄弟一齐拔刀出鞘,纵身上前,把那条毒蛇斩成三段。
施每拿安闲答道:“请四将军明察――眼下气候酷热。每逢夏季,小人都要下水冲澡解暑,乐而忘归。如此就要落个投敌叛城的罪名!这般党同伐异、解除异己。不免民气离散……”
约拿达面色一沉,昂然道:“将军昨日疑我临阵投敌,今晚又诬我家仆出城降了以军!若要杀我,不必加上这么多名头,一刀来个痛快!”
四鹰双眼一翻,昂首望天,淡然说道:“你倒是振振有词、滴水不漏!我来问你:你家仆人施每拿,现在那边?”
只听那大汉说道:“三位将军深夜拜访本府,还如此发兵问罪,是因何原因?”
他一现身,不但约拿达吃惊非小,连四鹰也悄悄纳罕,思忖:部下密探通报――此人朝晨潜游出城,整日未归!我料他必是投降了以军,要引敌兵从水底剿袭耶路撒冷。我在河里置入数条剧毒赤虺……即便大卫帐下真有死士敢夜里潜进城来,管保悄无声气的丧在毒虺牙下!他又怎会毫发无损的返来了?他面上不动声色,森然说道:“你来得恰好!正要索你归去,细细查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