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二[第2页/共3页]

阿比塞二人见他双眼充满血丝，必是过于挂虑，未得安眠。现在双目潮湿、喉头哽咽，更显真情透露――二将均各动容，答道：“我主待末将有知遇之恩，恩同再造！为将军分忧，分所当为。失手被擒，倒累了我主挂念……”

那酒色庄主前一天喝得酩酊酣醉，还在床上鼾声高文，睡得昏入夜地。朦昏黄胧中，只闻声有人慌镇静张来报：“启……启禀老爷……大……大事不好了！”

趁阿比塞等人砍树削皮之际，阿希则、亚哈济已在一旁先试滑了几圈。阿瑟黑看他们在雪上滑行，来去迅捷。迫不及待也要亲身尝试――快刀斩乱麻，3、两下也做好了一对。只是他从未学过，一时还没法把握方法。不过这几野生夫都不弱――身材均衡、四肢柔韧度都较凡人高出很多，再经亚哈济、阿希则在旁指导，放松膝盖、脚踝。没用多久，竟也能滑得缓慢！

大卫叹道：“约押为护我父兄，经心极力，不顾安危！将心比心，我怎能不挂念？”

五百马队齐声报命，拍马急走。阿瑟黑尚未玩够雪板，与阿希则、亚哈济将马匹留给约押、阿比塞――他三人在马队中划雪相随。

五人驾着雪板，行进如风。顷刻间，已到了那座草棚炼铁铺。阿瑟黑正玩得鼓起，怎舍得就此干休歇息？兀安闲棚外滑个不断。约押知贰心智似个少年，便由他耍个纵情――与其他三人进到棚里，生火歇脚。

约押笑道：“如果现在回山，大卫将军见我二人无恙归队，一定就会兵发拿贝庄要人。我们在此饱饱睡足一觉――我主牵挂部属，明日凌晨必将带上大队人马前来。当时兵马已动，到了其间，白手回山便是徒劳一场。我主固然仁义，但白搭力量的亏蚀买卖是向来不做的……”

有胆小的上来问道：“你们是哪来的兵马？到此有何贵干？”

阿比塞等三民气下了然，哈哈一笑，各寻了避风处，和衣睡卧。阿瑟黑玩了一阵雪板，见无人相陪，未免兴趣阑珊，也只好自行睡了。

亚哈济说道：“既然两位哥哥已经安然无事――大伙儿表情镇静，玩上一玩，也无妨！”说着，拔出短刀，在山边砍下两根颀长树枝，两面削得平整。用树皮搓成绳条，把两块长板缚在脚上。又拣了两根坚固枝条，握在手中。阿希则也依样照做，两人操纵谙练，不久都清算利落。

阿比塞问道：“我们就在此过夜，无需回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