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楔子（4）[第2页/共2页]

实在并没有多痛，只是有一种深深的摆脱感――她终究不会感到惊骇了。

没有颠末他的答应，她如何能够？

雨帘中，他身后那道蜿蜒的红线很快就被雨水冲刷洁净，不留一丝陈迹，一如他怀里的这个女人，她悄悄地睡着，就像她向来没有醒过。

她还是睁着眼看着他，然后悄悄感受着灭亡在本身身上一点一滴垂垂伸展。

有血红色的雾气，在她面前伸展。

扯起嘴角，她无声地笑着，浮泛的瞳孔里，不带悲喜。

她闻声聂若妍的尖叫声，看到严默伸出的右手，另有刹时定格的天下。

那样，他太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