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楔子（1）[第2页/共2页]

向来没有严默看不透的人，但是这一刻，当她问他“你爱过我吗”的时候，他竟然没法从她脸上读出一丝一毫的信息。

对待仇敌，他向来不择手腕，他自以为他对她已经充足仁慈，他乃至答应她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地用这类卑劣的口气诘责本身。

她真的好不甘心，但是，又有谁会在乎她甘不甘心呢？

她只记得，当虚掩的房门被推开后，严默和聂若妍密意相拥的景象。

她不晓得本身的声音有没有颤抖，也不晓得本身的脸上是否仍然还带着笑容，她只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在长久的停滞以后，拉得越来越大。

一年？两年？或者更久？

她很安静地看向他，问：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
仿佛一具尸身，没有涓滴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