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.冷宫弃妃（九）[第3页/共5页]

阿嫣笑了笑，接着道：“这两天，我一向在思虑一件事。”

阿嫣笑着看他，似是感觉风趣，微微摇了点头，拉长了调子：“我这里讨厌你——”手指按着心口，渐渐的移向中间，扯开衣衿：“——身材却一定讨厌你，你若能媚谄我，说不定我还喜好你得紧。”柳眉一挑，眼尾一勾，带上几分指责：“欲拒还迎，这么浅近的事理，还用我教你？”

那天，阿嫣与他同床以后，再没找过他。

杨昭等了半刻，没闻声动静，撩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
杨昭勾起唇角，那笑容倒是苦涩的。

杨昭盯着她。

夜深人静时，杨昭留在陈韵宫里，搂着怀里荏弱和顺的少女，恍忽而欣然的想，宫中女子虽多，环肥燕瘦，各有千秋，能讨他欢心，使他高兴的有很多，能让他痛，让他恨，让他爱恨两难的……只要一个。

他曾经，也是那么对姐姐说的。

他开口，说了三个字：“你恨朕。”

老古玩又道：“以是，你是想好好跟天子过日子了？”

*

阿嫣拍掉他的手：“图你的身材。”

可那声音入骨娇柔，又令他想起了那夜的缠绵，四周的氛围突然热了起来，灯火明灭，刹时添上一抹含混。

——和阿嫣相处，太累太累。

当时幼年。

“——到罪人陈氏，废妃陈氏。”

阿嫣说：“宫门一闭，能够挡出很多费事事。我一出去串门，前脚走，后脚人家犯病了腰疼了吃惊了，你又该指责我兴风作浪。”

刘公公内心喊冤不止——人是你废的，当时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，谁还敢把陈嫣的牌子放上来？但也就公开里想想罢了，面上谨慎道：“定是下头不懂事的小寺人忘了。”他偷偷瞄了眼杨昭，摸索道：“皇上……可要告诉陈娘娘接驾？”

“实在，我也不怪你。再美的面貌，心中无情，也总有看厌的一天，花无百日红，人无千日好，这都是人间常态。”

最后，他眉宇舒展，沉默很久，不冷不热的问：“景华宮的牌子呢？”

过了一会儿，公然闻声脚步声渐行渐近，终究逗留在珠帘外。

老古玩：“说好了的非礼勿亲……”

杨昭俄然睁眼：“翻牌子罢。”

陈韵点头，脸埋在他怀里，声音颤抖：“没……只是感觉，妾身真的离不开你。”

……

自从发明皇上会从她身上找寻姐姐的影子，她就像堕入不得摆脱的囚笼，不管皇上说甚么做甚么，她都会和姐姐联络起来，因而更加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