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分塌而眠[第2页/共2页]
毅贤弟,女儿家多是不会用“毅”字作为名讳,我知你能够另有真名,可你未曾提及,仿佛也不肯奉告与我,既然你不肯说,我也就不问。只是你心上被柳承岩戳了一个洞,不肯补,也补不上。可知我的心也被你戳了洞,你住了出去,再也出不去了。你说白家娘子痴傻,断桥遇得有缘人,倒是不幸的开端,满眼写不尽的伤,化不开的愁,任我哪般开解,都不肯解高兴里的桎梏。
你道是运气弄人,我只当是天不幸见。父亲为我安排了一桩婚姻,只传闻是汴都城的一个茶商家女儿,这婚姻之事,父母之命媒人之言,我原也没甚么定见,既不是本身选的心仪之人,和哪家攀亲,又有何辨别。可这统统,都因为一小我,摆荡了,我想悔婚,自从从杭州返来,我就心心念念一小我,忘不掉,甩不开,固然不能和她在一起,可我也不甘于娶一个陌路女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