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生畏惧老狗搬兵[第2页/共3页]

月娥眉头一皱，望着地上狼藉的碗瓷片：现在之计，只要如此这般了。

月娥说道：“张叔，你有这份心倒是好的，只不过，既然人在这里，没何如，只要挣扎着活下去，总不会白白的被人欺负死了……张叔故意，现在……我有一件事相请张叔帮手。不知张叔肯也不肯。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王婆子气结，几近不知要说甚么，末端挺了挺胸，还不知进退，张口骂道：“小贱人，本日不整死了你，我就撞死在这里也罢！”

她嘴里骂得凶，却被月娥先前一顿嘴巴子打得怕了，又狠狠跌了一跤，早没了先前的气势，嘴里说着，脚下一动，迈出了厨房，风一样的跑走了。

老张头听月娥说着，几次点头，而后吃紧出门去了。月娥目送老张头分开，才转过身来，叹一口气，事到现在，不想死在这老王家的话，也只要这么做了。

老张头见她神情还算安静，并不似哭过悲过的模样，只觉得她早就麻痹胡涂了，叹一口气，说道：“那老狗又打你了？少夫人，伤到那里未曾？”

一口气横在胸里，一溜烟的就去找王老狗报信申冤，但是走了两步俄然停下，心头揣测：那老东西不知怎地，比来对那小贱人颇多回护，这一回……必然要狠狠地惩办那小贱人，最好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方彰显我的手腕，吐出这一口恶气！

她想来想去，身子一转，反倒向着大门外急奔而去。

――她有张良计，我有过墙梯。

王婆子眼瞪嘴歪的看着月娥，开初还是有些不肯置信，而后反应过来，顿时跳脚骂道：“这天杀的泼贱人，竟然跟老娘动起手来，这另有天理么？”只是骂，却顾忌月娥手中握着的烧火棍，不敢靠前。

月娥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张叔，你待我极好。”

月娥见他呆了的模样，忍不住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张叔，你没有听错，方才你可见到那……我婆婆她去那里了？”

老张头进了厨房，见月娘呆在中间，怔怔地望着地上那一堆的瓷片发楞，白净的脸上，通红的指印还在，高高的肿着，头发也有些狼藉，情知她又受了一顿打，不由地略觉心伤，便轻声叫道：“少夫人，少夫人？你还好吗？”

但是如果仍旧是那样的和顺性子，迟早也会跟月娘一个结局，要友老和睦，也要看对甚么人是甚么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