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章[第4页/共4页]
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揉着,又痛又舒畅,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说:“是啊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别人都会说了,更何况是脱了衣服。”
我们走到了中间一家便当店买了几瓶纯洁水,谢丹阳倒给我洗脸,漱口,擦拭身上的泥污。
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,说:“让我看看,另有哪儿有伤的。”
“你干吗?”她问。
妈的真痛,又丑。
刚到办公室,一个电话打来,大抵又是康指导员。
我想了一会儿,盘算主张,就说去市里路上不谨慎从摩的上掉下来了。
我动体味缆体,到处都疼。
我说:“我又不干甚么好事,甚么玩火自焚。”
我想到阿谁女人可骇的读心术,妈的我是想打她的主张,但是那样的女人你靠近她就像被她看破了一样的可骇。
“擦了药,还好。”
让司机带去了一家药店,买了一些跌打肿痛类的药,然后上车归去。
她走回到办公桌那边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问我:“对了,你们B监区的柳聪明找你了。她对你挺感兴趣嘛。”
“我们去买瓶水。我们去病院。”
“哦,我还觉得你对我没有了阿谁意义呢。”她笑了笑说。
回到监狱后,我们先拿着这些被子被单甚么的归去放我宿舍,然后再去上班。
我一抬手想把水杯放好,肩膀处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喊出声音来。
“平静!一点不像个男人,看你刚才被打的时候,一句话都没坑。”
她看看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