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[第2页/共2页]

我从宠物店换了衣服出来，坐在路边台阶上，耳朵嗡嗡作响，汽车引擎声，人群说话声，让我的耳朵变成了一锅粘粥。我又赋闲了，方才抓住的一根稻草也抓不到。我对这座都会充满了惊骇，看着倚靠着蛇皮袋子，打着扑克的农夫工，我感到他们比我幸运很多，他们有火伴，他们能够共同抵抗内里的风波和伤害，而我只能伶仃作战；我的委曲无人晓得，我的眼泪只能流进肚子里。

这下子两人都静下来了，我不动了，她也不闹了，神采全变了。

然后哈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钱给我，轻声对我说，“顿时走，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