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[第1页/共5页]
他又笑了笑:“不过您不必担忧叶蜜斯,大夫说先生的伤是能够病愈的。只要普通定时上药加食疗,平时不要过分劳累和承重过大,根基上半年一年便能够规复了,以是……”
我顿时有种深深的幻灭感,我一向觉得是顾林昔把我用公主抱的体例抱回客房去的,成果竟然不是。我坐在后座抚额,祁肖又解释道:“先生的腿,不太能承重。”
他说:“你一向在叫爸爸。”
看清他的脸以后,我的第一反应是猛地翻开了身上的被子。
我讪嘲笑了两声,然后拿着衣服去一楼的沐浴间冲了个滚烫的热水澡,洗完整小我复苏多了。穿戴一身萝莉装从浴室出来,家里仍旧温馨得很,陈嫂说过顾林昔的作息时候跟猫头鹰差未几,以是我估计他还在楼上睡着。走到客堂,我瞥见餐桌上摆了些早餐,应当也是陈嫂做的。鉴于我目前的状况非常衰弱,并且等会还要走上差未几两千米的路去坐公交,以是我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,把一桌子的早餐吃了一半,留下小半碗粥,半片煎蛋,半片培根和两三片西瓜给顾林昔,我感觉我还是挺有知己的了,起码我没只把蛋黄留给他不是?
祁肖没有说话,我焦急地说:“你明白了吗?”
我说:“哦……”
他说道:“先生小时候腿曾经摔断过……”
我说:“啊?”
我说:“不熟谙,不熟谙,你接着说。”
……我感到了非常深切的哀思。
我看着他金丝边眼镜下淡淡的一道血迹,惊奇道:“啊呀,祁助理,你如何负伤了?”
他静了半晌,缓缓开口,倒是道:“我先问的话。”
怀着懊悔的表情,我重新躺了归去,取脱手机看了看,竟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多,这么算来,我刚才起码已经睡了将近四个小时。我又摸了摸头,的确另有些烧着,因而就着水把床头的药给吃了,然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,估计是药力的感化,我滚着滚着又有了些睡意。堕入眠梦前我还俄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该不会在这四个小时的时候里,顾林昔就一向关着灯冷静地坐在那边听我在梦中又哭又吼?那是如何样一种变态的爱好?!
再回过脸时,顾林昔已经走到了门边,临出门前他又转头看了我一眼,但没说甚么就带上门出去了。
脑补完以上场景,我就心对劲足地筹办去上班了。
“你哥哥又是五行缺甚么,才叫你哭得这么悲伤?”
我愣了愣,把手放下来,谨慎翼翼道:“我说甚么梦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