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诉衷情[第1页/共4页]
且不提应氏毕方鼎是镇族之宝,底子不成能拿出来互换救人。即便能互换,应氏也毫不会因为应观容而互换。
谢衍顿了顿,俯身捡起她的外套,放在她手中,毫无情感道:“放血救你爹的不是我,以是不要嫁给我。你不做挑选,我就当你是放弃了。”
无妄公子终究亲眼看着谢婴几人雇的马车别离进了二府,他的承诺已经完成。一起倒不凶恶――对他来讲,不算凶恶。也就是山匪流寇般的几拨人,难受只难受在马车行得太慢,迟误他多少光阴。
“抱愧,药已给婴服了。他伤得也很重。”谢衍皱眉,不得不答复,并不悦道,“应女人,奏本给我。”
过了不久,房门翻开。二位长老从中走出,神采怠倦,似又衰老几分。应皎莲二人立即迎上前问道:“三叔公,七叔公,我爹伤势如何?”
“寄父说,当年大一统期间帝宫禁咒师练了一枚灵药,献给慎懿皇后丹氏的,只要另有一口气,服下便无大碍。皇后曾转赠丹家主,丹氏族灭后,这枚灵药抄入了国库。”
应皎莲要脱口而出的说辞俄然哽在喉间。她鼻子微酸,转头泪流满面。
“皎姐,如何办?我们如果拿不到,爹就会……”应灵舟欣喜之色在听完七叔公的话后完整消逝,神态不由有些懊丧。传闻摄政王雷厉流行,心狠手辣,并不是个会大发善心的人物。
她直直地瞪着他,眼泪等闲夺眶而出。
她晓得这句话,原是前几年吴越王因思念远在临安郎碧看望双亲的戴王妃而写。字意本是让人渐渐赏花,不必焦急返来。但是弦外之音,是躲藏的思念。
“那我现在去找谢婴!”
各个酒馆的平话先生从夏商风说到战国雨,从秦汉霜说到魏晋雪,从大一统期间的风起云涌说到现在秦淮歌舞未休。听书的桌前来来去去,总坐满了人。
现在已孤单残落,成了凄清的平常巷陌。
应皎莲淡然轻柔的眼神一顷刻暗淡下去,立在中心不肯坐下,只是双手无认识地捏在一起,心烦意乱地答:“极好。山川如诗,花木成画。”
“三叔公你胡说!爹才不会死呢,我不信你的话,让我出来看看爹――”应灵舟一下眼泪溃如决堤,推开二位长老往房里闯。应皎莲抓住她的衣袖,眼里充满哀痛,“灵舟,沉着点,我们再想体例。我不会让爹死的。”
三叔公与七叔公俱是感喟,神采黯然,看得应皎莲二人的心也跟着沉下去。
谢衍转头,表示她做出挑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