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.第197章 趋之若鹜[第1页/共3页]

连敬三杯以后，世人才纷繁落座，那边谢泰正要翻开乡试考题的话头，却见小厮出去禀报：“公子，柳女人已在清算，说话间便要出来献艺！”

“好！”

到了天香楼最高的五楼宴客堂，内里除了中午所见到的韩玉、谢泰和宋睿以外，另有金陵城内上一届的几名举人，以及这一届一同插手乡试的应选生员，唐解一一为纪宁先容过，实在很多人也不需求决计去先容，别人听闻过纪宁的大名，纪宁对这些人的名讳也并不陌生。

柳如是神态安静，含笑嫣然当中落座，倒是将纤纤玉足往长裙下藏了藏，这才伸手筹办去操琴。

要停止文会，还是合适在茶馆这类静雅之所，消耗低，并且环境也好，相互坐下来谈天论地议古论今，不会受外物的打搅。而在天香楼这类处所，特别还是在莺莺燕燕云集的早晨，始终是过分于暴躁，到这里来插手文会，来宾所议论的并非是学问，而是风花雪月，便落空了文会的氛围。

柳如是的琴，已在小娟和一名婢女共同搬抬下挪到了木台摆放的桌子上，在台子下另有六名身着彩衣的舞女，这应是要为柳如是操琴伴舞的。而柳如是则是千呼万唤始出来，虽未犹抱琵琶半遮面，却也是手持一柄小扇，走到台子上，对在场之人娉婷见礼。

既然早就晓得没成果，还不如从开端就别支出太多豪情。

“奇特，她如何来了？”纪宁心中暗忖。

风月场上无真爱，留名青史的才女当然多情，但至于才子，便只是图的一夕之欢，在才子面前可侃侃而谈乃至是表虔诚，一旦成为入幕之宾，那才子也会被弃如敝履，那些自夸风骚的才子将不再趋之若鹜，才子也逐步到了“人面黄花瘦”的境地，逐步被新晋的花魁所代替，最后只能“老迈嫁作贩子妇”。

纪宁淡然道：“想不折损颜面，还是要看子谦兄的荷包了吧？”

唐解不心疼，纪宁倒感觉这类文会还是少开为妙，不是大家都能承担的起。

纳兰吹雪也留意到他，与他对视一眼以后，却将目光挪向正在献艺的柳如是身上，此时柳如是所唱的，仍旧是《水调歌头》，在纪宁听来毫无新意。

纪宁随唐解进到天香楼内，二人直接往最高的五层而去，才是华灯初上时分，天香楼表里已是一片热烈鼓噪，来宾云集，大多数的客人都在雅间以内，却也在等柳如是出来献艺，好一同恭维。

“同敬！”在场之人也纷繁站起家来，一同举杯痛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