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4 招揽乐进[第1页/共4页]

“噢！……，你另有一个兄长。”荀贞心道，“不记得乐进有兄长啊？”随即想道，“或许是早死了，或许是只是凡人一个，故此泯然无闻，史乘不载。”又想道，“他家有长兄倒是件功德，对我下边要说的话无益。”笑道，“文谦，我刚才问你对乡佐一职是否成心，固为笑言，但是有一点却不是谈笑。”

“本乡有一大姓，高氏。黄香与高家子有冲突，产生过争论，以是他前两天去找了县君，提出请辞。县君将他安排去了别处。”

他自与戏志才在荀彧家见过一次后，再无二次相见，虽说相互有手札来往，但总感觉有一道隔阂横在他两人之间，戏志才总客客气气的。他想将两人的干系获得更进一步的生长却不能，实在是为此头疼万分。

他想道贞之待人和睦，与我一见仍旧，在一起的虽还不长，但我二人言语投机，意气相投。以他的为人，我若留下，他必不会亏我。且家中有长兄在，也不必担忧父母。从这两方面看，我留下来也是无妨。……，只是？”他环顾简朴的堂内，又望向院中的局促。

“你筹算在我这里待几天？筹办时候走？”

“忸捏，忸捏。这几天赶路有点累，一觉睡到现在了。”

乐进想道这话听着像赶人呢？却不似贞之风格。”荀贞待他一向都很热忱，俄然问出这么句话，难怪他迷惑不解。他说道我本筹算多待几天。不过你要有不便，我便能够走。”

“只是贞之今才为乡有秩，治下一乡之地，遍数吏员，五六人罢了，且多是斗食、佐史。——我留下又能做些呢？乡佐非我愿，佐史还不如乡佐。难不成做一个吃闲饭的来宾？”这更不是他情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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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贞先不答复，说道你等我半晌，等我将这封信写完。”笔尖蘸墨，一笔一划、认当真真地在竹简上续写了几行字，最后两行别离写道谨伏地再拜”、“忠马足下”。

他沉吟忖思，不作声。荀贞也不催他，只悄悄地等他做出决定。他在思忖，荀贞也在揣摩。

“这，……。”

荀贞一面留意乐进神情，一面佯作大笑，说道文谦，我这绝非是在勉强你，你如果不肯也没干系！我也知这乡中太小，恐怕留不住你这个大才。你有何设法，固然言来。”

荀贞大喜，自榻上一跃而起，绕过案几，把他扶起，笑道只恨与文谦了解太晚！”

荀贞与乐进了解一笑。

院外有人出去，脚步仓促。

“进与荀君，此次虽才只是第二次见面，但荀君待我如推赤忱入腹中，赠钱送马、解衣推食，无微不至。君的恩典厚意，进不能不报。”乐进这番话说的很严厉，很正式。荀贞约略猜出了他决定，饶是城府深沉，也按捺不住欢乐，高兴地笑道文谦，你这是承诺留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