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 高素三劝[第4页/共4页]

荀贞循声看去，见是高素。

为便食，左肴右羹，酒浆也在右边。脍炙在外，蘸酱等调料在内。

“那既然如许，子绣说得也不错，要不你就等明早再回？今晚随我在乡舍中住上一夜，如何？”

高素急不成耐地坐上主席，请荀贞诸人落座。

高素也出来迎他，三两步从门前的台阶上跳下，急声大呼：“千万不成。”

他支吾了会儿，挤出来一句：“来的都是客。”冲文聘呲牙咧嘴地一笑，又说道，“这大老远的，天也快黑了，风寒地冻的，如何能让仲业再归去呢？归正酒菜已经摆下，不差多个三五人，何不一起退席？饮些酒水，也能暖暖身子。”

堂内灯火透明。

高素再三劝说，文聘只是不听，荀贞固然态度温婉，却不肯改口，他万般无法，眸子一转，说道：“也罢，今晚我们是听荀君讲击贼为主，喝酒为辅。你不肯饮也就罢了。……，诶？你的这几个从人如何也不饮？”

荀贞问文聘：“你来前，如何与我仲兄说的？说你甚么时候归去了么？”

高素催促说道：“巷中风冷，贞之，快走，快走。”扯住荀贞，登下台阶，往院中去，一面走，一面说，“你那夜击贼之事，我也想听！我可没工夫早晨和你连床夜谈，等会儿酒菜上，我们以‘击贼’佐酒，你说一段，我们便饮一卮！也学一学古游侠之事，以杀人救危下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