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牵挂者何[第4页/共5页]

荀贞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吓了他一跳，好悬踩到路上被压出来的深深车辙里，急避，回过神来，抓牢短戟，难堪地笑了笑，说道荀君？”

杜买想了一想，老诚恳实地答复往年之寇贼，最多劫道、劫质，杀人的都未几，悍不畏死到杀求盗、杀亭长的更是未曾见过。”

程偃求之不得，欢乐说道怎不肯意？俺就深思这两天给荀君说呢！荀君此去乡中，人生地疏，身边没有人能行？俺虽笨拙，但好歹是乡亭人，人头熟，或许有能为君极力之处。俺与君卿筹议好了，都跟着你去乡里，为君牵马执鞭，开道前驱！”他只是个亭卒，还是招募来的，比较自在，不想干了请辞就是。

——荀贞之以是对峙即便在农忙的时候也要抽出来练习，倒不是为了在短内就把乡民们练习得有多么精锐，更多的只是为了能把这个“构造”保存下来。乡民乃乌合之众，如果不消必然的构造情势来束缚，“冬聚春散”，那比及来岁入冬再练习的时候，必前功尽弃。

“荀君请说！”杜买拍胸脯包管，“不管是事儿，小人定能使君放心。”

那天夜晚，许仲、陈褒、程偃、小夏、小任诸人是跟着他上阵杀贼的，一人二千。陈褒、小夏负了重伤，分外每人多给二千。杜买虽去得晚，也没有“军功斩获”，但总算有调集乡民之功，也一样给二千。繁家没去，勉强算他们一个擂鼓传警之功，一人一千。黄忠也没去，但他的本职不是捕贼拿寇，能把舍院守好就是功绩一件，也给一千。

“是，是。荀君的教诲，小人服膺在心。……，不知荀君另有何叮咛？请一并示下。小人果断做到。”

“不牵挂？……，荀君慷慨豪气，好交友，在亭中这几个月，常与亭部中的豪桀少年喝酒下棋，博戏欢乐，此中尤与大小苏、史巨先、冯巩的友情最好，现在君将上任乡中，最牵挂的或许是他们？荀君放心，小人会对他们多加照顾的。”

“苏、史、冯群辈皆懦夫也，为我友，他们如有事，我自会照拂。对他们，我亦不牵挂。”

秦干忍不住拍打车轼，赞道荀君之德，吾未曾见！”

陈褒个是聪明人，不必太多交代，一句话，他就心领神会，晓得荀贞的重点是“练习”，接口应诺，说道荀君尽管上任，有老杜在，有我在，繁阳亭必会如君在时！”顿了顿，又说道，“荀君刚才说有两件事放心不下。练习是一件，另一件是？我但是猜不出来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