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捕人[第3页/共4页]

荀贞提大声音，压住武贵的叫唤，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，你今后能不去打搅王家么？”

荀贞听到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到院中，来到门后。门刚翻开，程偃就一拳打了。

荀贞这才说道请起。”

“小人武贵，拜见亭长。”那人装腔作势往下膜拜。

此人约莫二十八九，七尺身高，赤着上身，下边穿条犊鼻裤，没有扎发髻，头发乱糟糟的，刚才大抵在睡觉，开门时还打着哈欠，但被程偃那一拳吓了，嘴半开着，睁大眼，一手扶在门上，满脸诧异不测的模样，待看清门外诸人，变了神采，怒道程偃，你意义？”

“公事之前，先问你件事。”

这话听着味儿不对，是在表示荀贞找他，是为了拜见他么？荀贞没有活力，笑道好一个伶牙利嘴。……，我来寻你，是为公事而来。”

武贵大声说道既然不违法，荀君又问小人此事何为？”

武贵毛骨悚然，腿上一软，差点瘫倒在地。

武贵这类人，人越多，他越来劲，从荀贞身边冲过，勾下腰，往程偃的腰边去蹭，用手摸着的脖子，叫道休欺俺黔黎百姓，岂不闻小儿歌谣‘吏不必可畏，小民向来不成轻’！本日俺一个小民，明日焉知不又是一个陈平？……，抽你的刀来！往这儿砍，往这儿砍！”

武贵目瞪口呆。程偃和陈褒对视一眼，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，一个哈哈大笑，一个嘴角轻笑。

荀贞停下脚步，转回身，看着他，问道你认得许仲么？”

荀贞起首摆究竟、讲事理，说道谚云：‘夜不过孀妇门’。王屠骸骨未寒，家中只她与女儿两个。你大早晨的喝完酒，醉醺醺跑去她家拍门成何体统？”

此次程偃抢着拍门。他不是拍门，是锤门。“咚咚咚”，门被捶得乱晃。

贰心中愤怒，想道年纪不大，架子不小！小指甲盖儿大的一个亭长，竟如此拿捏！”话说出来了，不能掉地上，几双眼看着他，总不能拜了半截就停下，无可何如，只得踏结结实地行了一个膜拜大礼。

颠末王家院门时，荀贞瞥见了王家老婆。

程偃惊奇转头荀君？”

“事理？”

荀贞重视到了里中诸人的眼神，面上安闲，心中想道自来亭中，我就揣摩该如何立威。本想在许仲案高低手，却不料在武贵身上实现。也算歪打正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