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虎狼之威（上）[第4页/共6页]

宣丰年青，差点笑出声来，忙捂住嘴，心道此人是不是被荀君吓傻了？一个幸运免罪之人，还学袁本初？他觉得他也是公家子么？”

“那再叨教足下，你想获得许子将之贬么？”

“是，是。鄙人必然痛改前非，必然磨砺名节。”国叕翼翼地避开地上首级，提示不要去看，摘下冠带，取下印绶，恭恭敬敬地放到荀贞的座前，说道，“印绶谨还督邮，鄙人这就归家。”

“我传闻足下是汝南慎阳人？”

听到袁绍的名字，国叕微微愣了下，在听到荀贞的扣问后，反应，说道有此事。”

“足下为阳城长数年，赋敛无时，贪污不轨，总计多收口算钱三千余万。县中大姓刘氏，贼杀人，按律当死，足下受其赇，释之不究。足下又受商贾、冶家财贿，少收市税、铁税；又明知治下豪强大族自占藏匿家訾，不究其罪，见知故纵。……，府君手书的这些条则犯警事，可有的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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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到了国叕的心窝里，他下认识地点了点头，惊觉不对，又想点头，摇了一半又感觉分歧适，停了下来，举止失措，汗流浃背。他是也没有想到，他自恃的那所谓良策本来竟是半点用处也无。荀贞目光是如此的逼人，似将他看了通透。他再也没有了一分一毫的平静，初见荀贞时的那一点心虚，窜改成了占有满心满腹的惶惊骇惧。刚才议论本郡名流时的侃侃而谈，早不知飞去了那里。他坐立不安，支支吾吾这，这，……。”

荀贞平时待人都是和颜悦色，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强势凌人。在西乡时，他先剿盗贼、复灭第三氏，脾气中本就有倔强的一面，这时拿出来，也是威势逼人，隐有杀气外露。等县功曹等出去后，他问国叕，说道县丞、县尉呢？”

荀贞转顾，和坐在身边的戏志才互换了下视野。

明天端五节，祝大师端五欢愉。

荀贞带着许仲、江禽、高家、苏家、江鹄、刘邓等十四五个亲信轻侠，以及宣康、李博、戏志才，举头阔步走入县廷。一行近二十人，并威偶势，耀武扬威。

以宾主礼节论，荀贞是客，坐在东向尊位是没的，可题目是国叕纵自恃有良策在手，挡不住做贼心虚，本来内心就不结壮，现在被他这么目指气使地一折腾，更是更加的有点七上八下，不该坐到那里了。是坐在堂上的主位？是坐在西边？他踌躇了下，决定放低姿势，坐到西边去。

不过，作为黄叔度的同亲人，听到荀贞此问，他还是很欢畅高傲的，不肯落了本乡的面子，更也不肯落了自家的面子，绞尽脑汁想了会儿，想起来听人说过的郭林宗、戴叔鸾、周子居等人和黄叔度来往的一些故事以及他们对黄叔度的评价，说道有道有一次来我们汝南，造袁奉高，车不断轨，见过即走，诣黄叔度，乃弥日信宿，在黄叔度家睡了两夜。人问其故，他说：‘叔度汪汪如万顷之陂，澄之不清，扰之不浊，其器深广，难测量也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