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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慕阳看着周慎脸上的笑容，再一再那还是被活活毒打的沈府下人，血腥味一点一点散开，而远处却传来了相国寺的钟声，黄钟大吕，震耳欲聋。

“你感觉呢？”周慎瞥见齐慕阳惶恐不安的模样，不由反问了一句。

周慎瞥见齐慕阳竟然还当着他的面赌咒，不由笑出了声，伸手一拍齐慕阳的肩膀，看着齐慕阳那惶恐的神采，嘴角一勾，低声道：“齐慕阳，你可晓得我并不信誓词。”

固然说菩提寺那起命案，并没有真正结案，但现在听了崔太傅所言，不需多想，便知当初在在菩提寺追杀齐慕阳必定是沈家的人。

本来周慎已经把沈家的下人给抓来了。

周慎望着面前的少年，内心不由感觉有些好笑，哪怕齐慕阳杀过人，现在他也不过十三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