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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这事不是你说了算，也不是我说了算，是上面”。万战役停下脚步指了指上面。

“长生，你没事吧？”杜山魁问道，固然看着丁长生没甚么事，但是在杜山魁的印象里，这是丁长生第一次杀人，他在军队里见过血，但是阿谁时候恶心了好几天，但是丁长生没经历过如许的事，以是他很担忧丁长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