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传2[第1页/共4页]
“云棠,本日本是你我大喜之日,你看看你,连凤钗还将来得及取下,你怎能将夫君拒于城下?”
云棠微微低首,暴露如阳光般的笑容,仿若最有害的天真少女,“司马将军谬赞了,我倒没想到断后之将竟然是你。”
雨歇道:“司马超分兵而行,非论进犯哪路,我们都轻易被夹攻,郡主,我们该如何办?”
那人喃喃道:“现在到楚州只要一条路了,这……已经别无他处。”
他这句讽刺的话一出,跟着他的残兵们顿时“哄”的笑作一团,一天下来他们被云棠的奇策弄的时火时水,狼狈不堪,现在终究找到了能够扳回一局的起子,因而纷繁大笑道:“哈哈……是啊,云棠郡主,我们将军虽说是你攀附不上,但如果郡主翻开城门放我们出来,给我们将军做个小妾还是可行的。”
晚间,云棠在大厅与大师议事,他们刚夺了楚州,断了孟军后路,这实在是一件大事,下一步须顿时将雄师召回入城,合力死守几日,孟军对峙不了多久,必然会无法退兵。
雨歇将随身照顾的舆图拿出来,云棠指着上面的某处道:“我们攻这里。”
雨歇立即反应过来,顺着云棠的眼色,将一具裹着马革的尸身“嗖”的扔了下去,正砸在司马超的脚下,司马超面色不动,心内却气的直颤抖,本身的命脉又一次被云棠抓的死死的,这个守将不但是皇亲,还是孟地首富的儿子,因为本身的救济失利,导致他入彀惨死,他爹毫不会善罢甘休,这具尸身就是个实足十的烫手山芋。
司马超此次并没有假装听不到,而是与之策马并立,非常温言的劝道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,一个兵,流的血多了就是坚兵,一个将,吃的败仗多了,才是能将;这都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良机,不要泄气,我们此次五十万精兵,胜利而归,这是局势。”
司马超倒是没有慌乱,也没有活力,泰然自如号令全军加快,众将们内心憋了一口气,但是敢怒不敢言。哪晓得一波未平,后军另有一万多人马没有完整撤出树林时,又被一把大火烧了个通透,比及出了树林盘点人数时,五万雄师只剩下不敷两万,个个低头沮丧,狼狈不堪。
“雨歇,拿舆图来。”
“不错,雨歇!号令将士们改道楚州,我军达到楚州城下三十里处,不成进击,令五百马队来回飞马,要让楚州城下灰尘飞扬,如同万马奔腾。”
“司马将军明白甚么?”
“正因河水酷寒,敌军才必然想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