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3 审问[第3页/共3页]

他“呵呵”地笑着，他那种笑容很假，但假到必然境地的时候，就变成了真的。那笑容内里藏着几万把钢刀，一波一波地朝我丢来。我想起了电影里捉鬼的法师，手里宝贝一亮，一众妖孽便无所遁形。

我走向了病房，身后向副总对我说：“张秘书，替我们问候问候妮妮呀......”

我隔着何振阳看到何佳妮躺在病床上，正闭着眼睛，她能够还在睡觉，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被吵醒。

他看着我，我承认我有些难堪，不被老板喜好的员工，现在正坐在老板的劈面，和他面劈面的交换。

何振阳指着我的眼睛：“特别是它们，太不循分！”

因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，让人感受很假。

何振阳坐在病床边的沙发上，昂首看了我一眼，脸上没有一丝神采。我从他的眼神里甚么也看不到，那边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