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八章[第1页/共5页]
性命攸关的大事,还是谨慎一些为好。凤歌承诺了凤安年的要求。
林翔宇站在城楼之上,看着凤歌与凤安年两人沿着长长的青石板的门路往王府去,内心别提有多担忧了,本来凤歌有一个暗卫关林森在身边陪侍,但是现在关林森远在玄铁营,鞭长莫及,如果出了甚么事,只怕关林森会把本身给撕了。
“我就是不甘心,凭甚么是我,凭甚么一样身为王爷与嫡妻的儿子,我却只能落得如此了局,我不平!”凤安年的声音变冷,“不怕奉告你,乱世出豪杰,北燕人围城,就是我的机遇!”
“至公主,如果没有真凭实据,我如何敢说本身的父王与大哥?若不是为国尽忠,我又如何会舍弃骨肉亲情。”凤安年痛心疾首状,“就是因为见到了证据,我才敢确信这等大事。”
凤歌没有说话,只是冷静的在一旁听着凤安年诉说平生不快意,看来他在王府里真的是愁闷坏了。
十个脑袋都不敷砍的啊!
“所谓令媛之子,坐不垂堂,家里稍稍有点钱的人家,都不会舍得让本身的后辈,特别是担当家业的后辈去冒险,更何况是富有四海的天下之主呢。”林翔宇的话锋终究转到端庄路上来了,“如果大殿劣等闲的去冒险,如果有个好歹来,且不说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该是多么的哀思欲绝。对于一个国度来讲,落空了储君,就是摆荡了国本,到时候北燕人是退了,但是皇宫当中,再为了担当权的事情起了波澜,兄弟阋墙,姐妹翻脸,嫔妃争宠,那是多么可骇的一件事。”
轮椅在石子地上碾过,这条路是通向律王书房的路,水池与花苑没有人打理,在这夏季的气候,池中尽是绿藻,花下的杂草也都冒出了头,看起来更有一种萧瑟之感。
林翔宇苦着脸:“至公主啊,你可别捧我了,如何会有啊,我到这里来这么久,整天甚么事都不干,连城防都是明天赋真正接办,向来没有管过人,向来没有管过事,每天混吃等死,又不是每天都有皇亲国戚跑到我这片空中来跳湖吊颈自寻死路,我为甚么会筹办这类莫名其妙的预案啊。”
盟书!
回到王府,凤安年停下,昂首看着“赦造律亲王府”的牌匾,轻笑道:“畴昔王府门口站着两大排保卫,每天冠盖如云,但是没有一小我与我有干系。家中仆人丫环成群围在我身边,我却不晓得本身存在的意义是甚么。现在门可罗雀,没有一小我,我却感觉本身是有效的,方才在城楼之上,将守城官的虎符交给林县令的时候,那一刻,我才真正感觉本身是一小我,而不是甚么人家的附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