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杨府夜话[第4页/共5页]

当时女子十五成年，男人二十弱冠，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。杨文轩此时不懂己心，只觉若能留她在府里日日能见她，便说不出的畅快高兴。

林婉妙从小也是流落贩子，听得这少年经历一时感同身受，心中替他难过又悄悄佩服。点头道：“因而他便来了你家，做了你家下人。”

杨文轩沉默半响，感喟道：“他家中已无长辈。”

杨云轩见她没有回话，又低声叹道：“最首要的是，这玉佩是我爹送我的。”

杨云轩回过神来，见她一副懦夫断腕的模样更觉敬爱，刚要回绝听到最后一句心中倒是莫名一喜。

林婉妙听的目瞪口呆，心想此人是傻子还是疯了，小小年纪如何如此陈腐顽化，竟然情愿下狱？却见杨文轩面带恭敬之色，说道：“那人见他如此不知好歹，更是看不起本身，便拂袖而去，回到江南还当作了酒后谈资。成果这事传到我耳里。当时已入深冬，我人正在都城，进得牢里只见满地肮脏不堪，恶臭难忍。他衣衫篓缕，浑身是伤，早已不成人样。我见他缩在角落里冷得浑身颤抖，神采却如你现在见到的普通安静，内心甚是佩服。我表白身份问他是否情愿来我杨家，他沉默半响，问我能不能帮他找那两人，我天然是承诺了。”

那少女来前可谓“变卖产业”，还特地换上了一套客岁嘉奖本身的新衣服。她初来时本是气势汹汹，誓要先还钱再讨公道，好好经验一下阿谁瞧不起人的臭小子！可比及了杨府门口，见了门口那两座大狮子，气势便先弱了一半。再到进了杨府，见四周雕梁画栋，风帘翠幕更是气势全无。

林婉妙听他提及故事，一时也来了兴趣，她本是贩子出身自知度日不易，看了一眼院子里那人，问道：“五年前他才多大，作工也有人要？”

那少女双手负后，下巴微抬，调皮道：“本女人名为林婉妙，你可要记好了。”说完向院子里看去。

那少女不再说甚么，仿佛被勾起了苦衷。杨云轩见她如此更是一时手足无措，头大如斗，俄然他急中生智道：“对了，我带你去见一个朋友。”

杨云轩没想到她听到这话会是如此反应，深感悔怨难堪，咳了一声说道：“实在也没甚么，我他日再找爹爹要一块儿便是。”

杨文轩在前面带路，心中正打着快意算盘，却听那少女道：“陪你去也能够，明天就得给我算人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