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疯妇[第2页/共3页]

糖果在门口守着，李璨带着糖糕进了客院。

糖糕将手中的气死风灯远远的打在前面照亮，壮着胆量进门，扑灭了屋里桌上大烛台的蜡烛。

李璨眸中藏着孔殷，却蹲着不敢动，也不敢再开口扣问，恐怕再吓着她，到时候甚么也问不出。

她心中又焦心又无措，不由落下泪来。

李璨推开糖果，问那妇人：“你是想看我后背的痣吗？”

李璨不甘的转头瞧了瞧，叫糖糕扶着，正要踏出门槛去。

远远地，瞧见一行三人来了，他忙丢掉被褥，起家施礼：“见过七女人。”

“女人，等奴婢先出来。”糖糕晓得自家女人的性子，劝是劝不住的了，毫不能叫女人以身犯险。

贺氏在财帛上是未曾苛待过她的。

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伸直在墙角，正朝她们咧嘴笑着，脸上的污垢叫人瞧不清她的长相，若不是胸口微微鼓起，乃至分不清她是男是女。

这一趟算是没有白跑。

“嘿嘿嘿……死了……都死了……”

摆布，女人要去菩提寺，要用金子也平常。”

两人齐齐望向那处。

客院门前，身材肥大的小厮康子裹着被褥，伸直在门边，冻的瑟瑟颤栗。

她又一次笑了，缺了一颗门牙，使得她说话也不甚清楚。

“无妨。”李璨推开她，徐行行了畴昔。

那疯妇两手半挡在面前，一脸惊骇。

想起过往，她恨不能马上便夺了贺氏的掌家之权，好叫他们母子四人再捞不到半分好处。

“不死……不能死……不死，不死……”那疯妇更惊骇，冒死往墙角缩。

“女人，走吧。”糖糕不忍心，上前扶起她，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。

那颗痣，实在并不算是在背上。

现在，她要用财帛，竟还须得同贺氏开口，贺氏可真会反客为主。

“别……别过来……”

便在此时，身后那疯妇俄然口齿清楚的唤了一声。

“我想晓得我娘的死因，你能奉告我吗……”李璨又问了一句，乌黑的眸子中尽是绝望，这妇人看着不像是装疯卖傻，如此，到手的线索却又断了，这该从何查起？

而是在她的后脖颈之下，脊柱骨的最上端方中心，是一颗朱砂痣。

“是一个叫康子的，他有个mm，在我们院子做洒扫，我已经同他说了。”糖糕哈动手回。

头顶上悬着一盏灯笼随风乱晃，门环上穿戴根铁链子，握在他手中。

他是贺氏院子跑腿的小厮，因着是厥后才去的嘉禾院，旁的下人都架空他，只能做这些苦哈哈的差事。

“别杀我！别杀我，求求你们，不，不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