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[第4页/共4页]

“人走了？”薄靳言说，“为甚么她们的鲜血却留下了？”

两人走到小屋里。刑警们四周敲敲打打，搬走统统杂物，但还没发明非常。方青睐神很尖，看到屋内最深处的一个大柜子被移开，空中铺着块毛毯，他趴到地上，扯开那毛毯，鲜明呈现一块活动的板子，还上了锁。

“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。”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
那人静了好一会儿，才说：“你是……跟他住在一起的薄太太？”

谢敏回过甚，看到那人就站在身后，挡住了大半的光芒。平时道貌岸然的模样，现在却显得阴冷狰狞非常。

“我……他说，他必然会让罪犯伏法？”谢敏说。

谢敏喘了两声气，俄然声音里带了哭意：“我找到了……找到我的佟生了。”她又哭又笑，“是我听错了，本来不是’山’，是’三’……”

“你另有甚么好说的？”方青冷声说，“这间地下室是干甚么的？”

“都说了，我不晓得，跟我们，跟远戈，跟我们姚家，一点干系都没有。你们，要闹到甚么时候呀？”

挂了电话，谢敏抬开端，望着劈面的山，以及山上的“三清观”。此时，暮霭沉沉，青山悠远，道观的香火清净而飘摇。

薄靳言站在屋里，环顾四周，脸上没有甚么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