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失忆[第1页/共3页]
他轻声问谢安亦:“蜜斯不知现在可有甚么不适?”
见山羊胡没有答复,谢安亦又说道:“先生可知我是谁?如何在此地?”
爱墨听完,风普通奔了出去。
“女人,你醒了?”爱墨因为欢畅,声音听起来有点锋利。
这些天一向都是爱砚和爱墨轮番衣不解带地照顾谢安亦。其间,谢老太太和二太太别离只打发过人来看过一次,便再也没人来了,可见这谢家三房嫡长女是有多么不受宠。
她伸手替谢安亦掖好被子,转头对爱墨说:“快去给老太君报个信,说女人醒了。请老太太差个大夫来看看。”
爱墨看了看发楞的谢安亦,忍不住问道:“女人,您真的不记得奴婢了吗?奴婢是爱墨啊。”
容妈妈打发了小丫环,带着山羊胡出了二门。临别前递给他一个荷包,山羊胡告了谢,偷偷掂了掂分量,笑眯眯地又告了辞,颤巍巍地走了。
屋内,谢安亦靠着迎枕,头上和手腕上都绑着纱布,爱墨爱砚二人红着眼眶站在她床前。
谢安亦用力想了想,俄然抱住了头,大呼起来:“我的头好疼!”
谢安亦照实答复道:“头晕,右手手腕模糊作痛。”
垂垂地,谢安亦安静下来。
“那我这是如何了?如何头和手这么疼?”谢安亦轻声问。
“蜜斯再细心想想。”
爱砚拍了拍爱墨的手,道:“女人,奴婢是爱砚,她是爱墨,我们都是你的贴身大丫环。您叫谢安亦,是渭城谢家三房的嫡长女。方才来看您的是老太君,也就是您的祖母和二太太。”
谢安亦听了,点了点头,又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包好的右手。这只手不动还是没甚么感受的,可只要稍稍一用力,就针扎般地疼。
山羊胡给谢安亦号脉的时候,二夫人打发了小丫环搬了两张太师椅放在房门外。谢老太太和二夫人此时就坐在椅子上,以是屋内产生的统统她们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统统大要上看都是老太太的恩情,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,谢家七姐儿这是被禁足了。
……
谢安亦摇了点头。
去外间筹办打水给谢安亦擦脸的爱砚听到了她的叫声,赶紧放动手中的铜盆,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现在症状看来确切如此,蜜斯已经健忘畴前的事了。”山羊胡道。
山羊胡赶紧作揖告罪:“恕老朽痴顽,医术不精,这病老朽无能为力。现当代上,恐怕也没几人能看得好。倒是官方曾传播过现太病院院使万大人暮年曾看好过一个病人,此人患的也是失魂之症。如果老夫人能将那万大人请来,倒是有一丝但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