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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隋唐演义》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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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章 宁夫人路途脱陷 罗士信黑夜报仇[第1页/共8页]

五更上路,罗士信垂垂复苏,听得耳边妇人抽泣,本身又展动不得,开眼一看,身在陷车当中。叔宝姑媳并怀玉俱镣肘,在小车上哭泣。士信见了,怒从心起:“只为我少算,中了贼计,乃至他姑媳儿子刻苦。”意要挣挫,被他药酒醉坏,身子还不能转动,只得权忍耐了。将次辰牌,感觉精力渐已复古,他吼上一声,两肩一挣,将陷车盖顶将起来;两手一迸,手桎已断;脚一蹬,铁镣已落;踢碎车栏,拿两根车柱来打差官。这些防送差官,久知他凶勇,那个敢来反对,一哄的走了。士信翻开秦母姑媳怀玉镣肘,无法车夫已走,只得自推车子,想道:“身边并没一个帮手,倘这厮起兵来追,如何是好?”一头推,一头想,正没计算。只见前面林子里,跳出十来个大汉来,急得士信丢了车儿,拔起路旁一株枣树,将要打去;又见两个为首的,内里一个说道:“罗将军不要脱手,我是贾润甫。”罗士信是到他家去见过一次,定睛一看,是贾润甫,便问道:“你把家眷放在那边去了,那有闲工去来看我?”润甫道:“贱眷同王家嫂子,都安设在瓦岗盗窟里了。李玄邃兄晓得此事,必定涉及叔宝,故此叫我两人,星夜下山,到郡探听。岂知不出所料,晓得拿了秦夫人,必定打这里颠末,是以同这单主管带领孩子们,扮作能人等在此劫夺,不料被你先已摆脱此祸。”士信道:“固然摆脱囚车,打散官兵,我正愁单身,又要顾恋车子,又恐后兵追来,两难照顾。今幸遇两位,不怕他了。”单主管道:“我们有马匹,有兵器,他追来也不惧他!”贾润甫道:“无妨,往前去数十里,就是豆子坑,那边就有朋友策应了。”

士信走进城去,天气已黑了,到了地盘庙里坐一回,捱到定更时分,悄悄走到鹰扬府署后门来;只见两条官封横在上面,士信看了,更加肝火满胸。刚进街口,见一人手里拿着瓦酒瓶走出来,士信迎着问道:“借问一声,阿谁计书办家住在那边?”那人答道:“着底头门首有井,这一家便是。”士信走到他门首,望内不见人声,只得把指头弹上两弹。里头问道:“是谁?”士信道:“我是来管帐相公话的。”里头答道:“不在家,刚走出门,要到庙里去会同廊沈相公的话去了。”士信见说,撤回身来,又到地盘庙前来,只见一人侧着头,自言自语的走。士信定睛一看,见是计书办,忙站定了脚,在庙门内打着江西乡谈,叫:“计相公,这里来!”那计书办在黑暗中里一看,只道就是那兵部里差官,便道:“但是熊大爷?”士信道:“恰是。”计书办忙向前走来,士信一把提进庙内。计书办细心一看,见是罗士信,魂都吓散,浑身颤栗,蹲将下来。士信把一足踹住他胸膛,拔出明晃晃的刀来。计书办要求道:“不干小人之事,饶我狗命罢!”士信道:“贼奴噤声,你快快实说,你家这个狗官,可在衙内?”计书办道:“刚才审完了事,退堂出来了。”士信恐怕搭了工夫,忙把刀向他颈下一撩,一颗头颅,滚在灰尘。士信剥他身上衣服,把头包在里头,放在神柜下。晓得庙间壁就是府署,将身一耸,跨在墙上,刚好有一棵柳树靠近,将手搭住,把身子挂将下去,本来就是前日周郡丞留饭醉倒地点;摸将出来,见内门已闭,喜得照壁后有梯一张,取来靠在墙上,悄悄扑入庭中。周郡丞因处所扰乱,没有带家眷来,止带得两三个家僮,都在厨房里。士信向窗棂里一张,只见周郡丞点上画烛一枝,桌上摆列着很多成锭银子,在那边归并了,把笔来封记,好送回家去。士信把两扇窗棂忽地一开,周郡丞只道有贼,把满身护在桌上,遮着银子,正要喊出有贼;士信手中固执利刃,把他一把头发,提将起来道:“赃狗,你认得我么?”此时周郡丞,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顾跪在地上叩首。士信举刀一下割下头来,向床上取一条被来包好了,拴在腰间;把桌上银子尽取来,塞在胸前;见有笔砚在案,取来写于板壁上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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