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 一世清欢我予你[第3页/共4页]

南峣暄握住她的手，领着她在府中四周里走了走。

“我才没有。我只是看你画得不好，替你改改罢了。”

“也只能看上天之意了。天子出巡，必由钦天监卜谷旦，并指明方向。再由重臣商讨。倘若天意弄人，那我等便改一改也何尝不成。通州之行，虽非需求，但却必须。”

“好。”许清欢还是脑袋低垂，应到。

北如深心中一阵感喟，你为她如此上心，你可知她又是为谁上心，对你又有几分至心？

“林檎？”声线平直，尾音微微上扬，带着些扣问的味道。

“慕大人请静候佳音，已不久矣。”

“王爷恕罪。部属未奉告清欢蜜斯那幅画动不得，是部属之错，还请王爷惩罚。”

“师父临死前跟我说了很多事，他奉告我，会有人替他照顾我。然后说，在山下，得有个像样的名字。师父说他姓许，我就跟他姓。师父说，但愿我能一世清欢，以是叫我许清欢。”

“呵……”南峣暄轻笑一声，“当时不是未曾瞥见吗？”

“阿九真傻！沧雪山并非漫山遍野满是雪啦。而是以三分之二为界，三分之二以下是苍翠连缀，三分之二以上银装素裹。我和师父住在三分之二处，以上有雪，以下苍翠。你看看你，画的满是雪山，那里是这般……”

“王爷意义是再等？”

“哥哥……”看着北如深送来的小玩件，许清欢有些心累地唤了一声。

见南峣暄还是杜口不语，许清欢低垂着头，偷偷地瞄了他一眼，伸出两根手指头悄悄地扯了扯他广大的衣袖，小声问到：“是不是阿九又活力了，以是才这么久不来看我？”

“不是的！”听南峣暄如此言语，许清欢就晓得他所指何事，立马解释到：“去梁王府只是为了替馥儿取软鞭。至于梁王斥逐侍妾，只是我不想如歌经后嫁畴昔受欺罢了……”

平常而言，许清欢如此做法，定是会遭罪一番。没想到梁王，不但未见怪，还为了让她解气，斥逐了府中侍妾。这接连两个月，隔三差五地送些好玩儿的好吃的过来。

“那这般，哥哥如何肯定，这桩姻缘对如歌是好还是坏？如何肯定，梁王是为了哥哥你，还是真为了如歌？”

南峣暄望着那晶莹的眸子，心头一热，唇边泻出一个字：“好。”

屋内的烛火刹时燃烧，一片乌黑，仿佛屋内之人，正于枕上安眠。

“娇美娘没有，厨娘倒有一个。如果九儿不喜好，我也能够遣她出府去。”